我睨他一眼:“那你還有空去勾搭水浠悅?”
徐植:“嘿嘿,好色這點還是沒忍住。不過也沒想展什麼,只是被美色吸引。”
我:“你和小夏……”
徐植:“生完就沒有過了。”
我:“她有沒說什麼?”
徐植:“她沒說什麼,但她有性癮症,估計憋不了多久。”
我:“……”
徐植:“你覺得阿澤怎麼樣?”
我:“總體不錯,為什麼突然問起他?”
徐植:“只是唏噓,他的第三任妻子,很快也要沒了。”
我:“徐植……”
徐植:“沒事,生死有命。我還能重生,和你們一起生活,我已經很幸福了。”
我不由得想哭。
徐植:“秋直,你看這滿天的星星,再過沒多久,我也要變成其中的一顆了。”
我終於哭了出來。
我也時日無多了。
身後有腳步聲,我轉頭,是沉默的梁澤和常夏。
當晚,因為傷心過度,怕嚇著渠簞,所以和梁澤、徐植睡一屋(因為幾位老爺子和水董他們也沒回去,留在了曲家,別墅房間都住滿了)。
常夏受我之託,開心地去陪渠簞了。
徐植身體虛弱,我和梁澤讓他睡床。
他是女人身,我和梁澤不好和他睡一起,後面我去睡了沙,梁澤去打了地鋪。
冬日蕭瑟的白光穿過窗戶投射進來,三人都是疲累的樣子。
徐植是生命流逝,我是心裡難過加睡不慣沙輾轉反側,梁澤是滿腹心事睡不著。
開啟房門,碰到了水浠悅。
徐植剛想和美人打招呼,就見美人瞳孔地震,指著我們三人說不出話。
我繞過她,去看渠簞。
進房,兩女人和樂兒正在看兒童動畫書,樂兒興奮地咿咿呀呀叫個不停。
高床、暖枕、厚被、相親相愛。
融洽、和諧、溫暖、充滿希望。
好一幅美景。
我又想哭了。
時間不多了呀。
兩女人見到我,渠簞給了我大大的笑容,常夏注意到我眼底的難過,一言不。
吃完早餐,家長們又去搓麻將了。
水浠悅提議我們這些後輩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徐植十分狗腿地第一個贊成。
大夥兒都沒意見,這個經典遊戲又開始。
水浠悅轉瓶子,轉到了梁澤。“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真心話。”
她鼓起勇氣:“梁澤,你和徐植是不是都娶過一樣的女人?”
梁澤:“我三任老婆,按順序是秦笛、小夏、小直;阿植四任老婆,按順序是小夏、秦笛、小直、渠簞。”
水浠悅氣急:“你們這不是換著,換著……”
梁澤:“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要腦補太多。”
水浠悅癟嘴,不大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