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董:“你聽到我兒子說的啦,痴心妄想。”
“鄒溫”眯起眼睛:“你不怕我把你的事抖出來?”
尚董老神在在:“你謊言連篇,誰會信你?”
“鄒溫”:“我現在就在你的後輩面前,踢爆你是什麼樣的人,你一點都不怕?”
尚董:“都說了,你這種謊話連篇的人,想訛我們尚家1o億,簡直痴心妄想。”
“鄒溫”暴跳如雷:“說得冠冕堂皇、正人君子,明明就是個害死老爹的逆子,裝什麼裝?”
徐柏眼神深邃:“你剛說,什麼?”
“鄒溫”:“我說,你們面前這位道貌岸然的長輩,暗示我用藥,整垮他老爹,也就是尚老的身體,好讓他儘快做接班人。”
氣氛死寂。
我偷偷觀察尚董,後者巋然不動。
“鄒溫”見我們都沒反應,怔了怔:“他害死尚老,你們都不生氣?”
尚武:“那你說,我爸怎麼害死我爺爺的?”
“鄒溫”:“不是說了嗎?暗示我用藥。”
尚武:“醫生說過,你早先給我爺爺的藥,雖然短期讓他恢復神采,但是用藥過猛,副作用極大,後期爺爺再次病,就是因為你用藥劑量不準,外加藥物過量提早出現抗藥性。”
“鄒溫”見尚武態度完全站在尚董那邊:“所以,你一點都不懷疑你爸?”
尚武:“我爸原本就是家主,犯不著為了這個去害爺爺。”
“鄒溫”挑撥不成,沒死心,望向徐柏:“徐柏,尚老也是你親爺爺,你一點都不懷疑你這個叔父?”
徐柏:“我同意阿武的。叔父早就是尚家家主和尚氏董事長,爺爺本來就年事已高,叔父沒必要冒險。況且,爺爺身邊有大量保鏢高手,叔父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害他,還真不容易。”
“鄒溫”見自己沒挑撥成功,眼神悄悄向至今沉默的劉豈隆求救。
劉豈隆剛想張嘴,鬍子就站了出來:“年輕人,命不可違。替殺孽過重之人擋災,災不會消失,它只會轉移——到你身上。”
劉豈隆平靜的眼神起了波瀾,明顯被鬍子的話動搖了。
“鄒溫”看劉豈隆態度不妙,眼神忽然犀利:“臭老頭多嘴什麼?”
啊,那個太犀利的眼神,還有槍,難道……
我望著“鄒溫”,聲音都止不住顫抖:“你……你是猖叔?”
所有人被我的話驚到,包括鬍子。
鬍子迅掐指算了起來:“難怪,那麼會用藥,我一直以為你是梁泱,死活算不準,沒想到你是猖叔。”
“鄒溫”詭異地笑了起來:“你們這些敵人,真的好聰明。”
鬍子:“如果你是猖叔,那你的殺孽,比起梁泱,有過之而無不及。”
猖叔:“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歷,但我告訴你,我有高人,不怕你。”
鬍子:“不管你有沒高人,你是猖叔,今天我必須收了你。”
猖叔:“印象中,我沒和你打過交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仇恨?”
梁澤痛心疾:“因為你,害死了方家人。不僅如此,你還玷汙了……”方沁莉三個字沒說出來,因為鬍子的眼裡,已經隱約有了淚水。
猖叔喃喃自語:“方家人……方家……你是方家的什麼人?”
鬍子:“不管我是方家的什麼人,總之,今晚你必須死,就像我們方家人活不過的那個夜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