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急,這是我的頭等大事。
但是鄒溫搶先一步:“阿植,你不能走——你有經驗,常夏不是提過離婚嗎?你是怎麼哄回她的?快教教哥哥吧。”說完還抓住我的手臂,我甩都甩不開。
徐柏很有眼力見的幫我扯出手臂,拉開鄒溫,語帶無奈:“你和你老婆具體是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們怎麼幫你?”
這貨又顧左右而言他了,我覺得又困又煩,就直接睡覺不理人了。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這兩人去了陽臺。
徐柏:“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鄒溫:……
徐柏:“現在阿植睡著了,對我都不能說嗎?”
鄒溫:“唉,我老婆現了。”
徐柏:“現你和阿杰?”
鄒溫:“嗯。”
徐柏:“怎麼現的?”
鄒溫:“我們不是有一個‘藍友’群嗎?老婆無意中看到聊天記錄,留了心眼,後面請了私家偵探,就拍到了證據,現在鬧著離婚。”
徐柏:“阿杰知道了嗎?”
鄒溫無精打采的語氣:“知道了,我老婆找人揍了他一頓,他進了醫院,我想去看他的時候現我岳父的保鏢守在門口,我就來找你們求救了。”
徐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鄒溫:“我想離開c市一段時間,等我老婆平復心情再回來。”
徐柏:“這樣有用嗎?你老婆都準備起訴離婚了。再說你一走開,你岳父家找不到人的話,你爸媽還有阿杰怎麼辦?阿杰還有命嗎?”
鄒溫:“唉,我也不知道,現在就是腦袋一片空白,只想先躲開我老婆和岳父。”
……
實在太困,後面就沒再聽了。
醒來,像極了那次夜店的第二天,因為我又是被揍醒的。
我醒來的時候,房門鎖著,這個其實已經挺大的房間站滿了人,我、徐柏、鄒溫都臉上有傷,跌坐在地,周圍一圈強有力的男人握著拳頭,包圍著我們。
透過打手與打手站位之間的空隙,看到有三個坐著的人,一對中年男女,一個三十幾歲左右的女人,長得還不錯,只是現在眼裡滿是憤怒,給外表平添了幾分兇悍。
女人生氣地:“爸媽,讓人好好教訓這幾個不知廉恥的人!”
中年女人輕拍生氣女人的背:“寶貝別生氣,除了鄒溫那個狗東西,另外兩人你認識嗎?”
女人:“不認識,但是那個什麼鬼群裡說的一堆骯髒東西,這兩男的沒準和鄒溫那隻狗是一夥的,沆瀣一氣,也不知道欺騙了多少像我一樣的無知女人,打死算了,當替天行道了。”
“打死?我怎麼會輕易讓他死?”中年男人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