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無法改變申梓澹的決定,只能到時再見招拆招了。
J市東方欲曉酒店。
學姐驚喜地:“小直,好久不見。”
徐植眼神詢問我。
我站到兩人中間:“秋直,你不是說這是你最喜歡的學姐嗎?你們以前還當過室友呢。”
徐植瞄到學姐旁邊的高茗勁,興趣索然:“學姐好。”
學姐大概沒想到多時未見,秋直是這種冷淡的回應,一時有些愣住。
我微笑地問她:“學姐,茗勁也來找你了?”
學姐回過神:“是啊,他爸爸說要在B市忙一些事情,所以把茗勁送來我這了。”
我好奇:“你為什麼在酒店住,不回家住?”
學姐神情複雜:“爺爺和爸催婚催得太厲害了。”
我輕嘆,感覺周圍單身的男性女性都在被催婚,好像結婚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了。
學姐:“小笙也和我一起住。”
我:“黃老闆同意?”
學姐:“妹夫工作太忙,見我們姐妹一起住有照應,也沒說什麼。”
我:“他平時會來看你們嗎?”
學姐:“他應酬多,平時多數是財貫過來。”
J市老家。
還有3公里,我下車站在一旁。
其他幾人見狀,跟著下了車。
錢池困惑:“定位顯示都快到了,怎麼不走了?”
我:“……”
徐植催促:“快去快回,小夏還在酒店等我呢。”
我:“……”
申梓澹打趣:“醜女婿見岳父母,總得有個心理準備。”
我:“……”
梁澤關心:“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暈車了嗎?”
我:“……”
豐臨天狐疑:“幹嘛不說話?”
我:“……”
沒有上車,打算走過去。幾個男人不明所以,跟著我一起走。
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逐漸和記憶中的畫面重合。
這就是我前世的時空啊!
老家門口,有些殘破的大門,我停住腳步。
閉目,呼吸,長時間駐足。
身後幾人一直安靜等我動作。
我始終沒有勇氣敲門——如果幾年後,我當不了徐植,也當不了秋直,我該怎麼辦?
門被開啟:“你們好,站那裡那麼久,是想來用餐嗎?”
是媽媽。
洶湧的淚水奪眶而出。
多少個日夜輾轉反側,從不敢奢望有一天還能回到故鄉,重進家門。
“這位先生,你……”媽媽被突然大哭的我嚇到,有些手足無措。
她無意識地隨處亂看,待看到我身後的徐植時,語帶哽咽,慢慢靠過去,緩緩拉住徐植的手:“小直,是你嗎?”
徐植很給力:“是我,媽。”
媽媽緊緊抱住徐植:“你這丫頭,家裡要你這麼拼命去賺錢嗎?一年多毫無音訊,嚇死我們了你。”
媽媽的哭腔引來了爸爸和弟弟,兩男人也眼含熱淚。
爸爸抹一把眼淚:“別在路邊這樣,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