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家如今已經不怎麼聽話的徐櫟,徐老爺子感同身受:“也是。”
壽限將至,我的身體已經能明顯收到這一訊號——比Lyanna這個孕婦更嗜睡,也更容易疲累。
打拼事業不止的梁澤安排好工作,全身心陪伴我身側。
我還以為他已經全然愛上事業,沒想到他還記著我的期限。
豐臨天在得到風九皋的默許後,只要我從利家出來,就和我形影不離。
徐柏和尚武從c市過來,大包小包的行李,目的不言自明。
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在男人堆裡,我不免遺憾——自己沒法告知Lyanna實情。
跨年後,來到一月。
連在h市逍遙快活、二人世界的常夏和渠簞也來了a市。
渠簞的眼神依舊是關心我的,只是沒了纏綿悱惻。
也是,她已經有廝守一生的愛人。
秦笛和田老闆有時會到利家和Lyanna聊天,陪她解悶。在其他三位小姐妹環遊世界不能陪在她身邊時,她漸漸和秦笛成為好朋友。
不管秦笛和田老闆是為公還是為私,我都感謝她們,畢竟我現在的狀態越來越不好,有人替我關心Lyanna,是我和她的福氣。
一些無聊的媒體和嫉妒我的男人得知,明嘲暗諷,說我是兩個大女人豢養的小男寵。
秦笛和Lyanna擔心我聽到風言風語會不自在,但我絲毫沒有。對比無法和Lyanna相守一生的痛苦,這些小小的語言攻擊算得了什麼。
a市東方欲曉。
申梓澹竟然也來了。
他笑得有些悽慘:“上個月,岳母說我和老婆一直沒孩子,就不要互相耽誤了。”
“你們……”
“我們離婚了。”
“……”
“袁旈換了個小白臉,居然懷孕了。”
“……”
“我做錯了什麼?”申梓澹似乎被打擊得很厲害。
“……”
重回單身的申梓澹也不回去B市了,就和梁澤他們一起住在a市東方欲曉。
去年匆匆離開的丁敬辰換了個型,在a市東方欲曉開了個房間,獨自住下。
至此,知曉我情況的同輩男女,悉數匯聚到了a市。
從這個月起,我的耳邊就常常有莫名的呼聲,聽得我不明所以。
當我問身旁的Lyanna有沒聽到時,她都是茫然地搖頭:“老公,你是做夢了吧?”
時間過得既煎熬的慢,又可怕的快,令我分不出心思去思辨那些夢囈般的、不知真假的、似從遙遠傳來的呼聲。
二月,我鄭重地請徐父吃了一頓飯,再次明確地請求他能多關照Lyanna。徐父臉上也很沉重,無聲答應我的請求。
生日前一天,我把其他知情的同輩人請到包廂,渠簞、常夏、秦笛、梁澤、豐臨天、申梓澹、徐柏、尚武、丁敬辰都沉默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