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息:“……好吧。”
渠松鶴:“我有件事,想懇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您說。”
渠松鶴:“那次盛大的三輪拍賣會,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
渠松鶴:“6o億的書法由高董獲得,66億的畫和88億的沉香葫蘆,都由你獲得,我沒記錯吧?”
我:“沒有。”
渠松鶴:“書法是小陽寫的,畫是康兒畫的。這兩個孩子,是我和松鵠強求來的。逆天改命,最終命不勝天,留不住兩個優秀的孩子,我們也認了。”
“但是,那兩幅作品,小姑娘能不能賣給我們渠家?”
我:“您想把書法和畫買回去?”
渠松鶴:“是啊,那是我們渠家優秀子弟來過的證明啊。我要買回去,作為傳家寶世代傳承。”
我陷入猶豫,徐崇嶺冒頭:“夢說,集齊三樣作品,可以擁有巨大的財富。”
渠松鶴:“秋直,你想要這些財富?”
徐崇嶺:“富可敵國,誰不想?”
渠松鶴:“秋直,你說你是怎麼想的?”
我:“這三樣作品,還有這個拍賣會,我都覺得是有人在背後策劃的。如果背後的人有陰謀,渠家把其中兩樣囊在家裡,又沒有巨大的本事守住,那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容易招禍啊。”
渠松鶴:“……渠家家主和繼承人自會守護。”
我:“您必須要承認的是,如果您和渠董這一輩相繼離開,後面的子孫還真不一定能有你們的才能,來守住這種潑天的富貴。守住能守的,也許家業可以世代延續。強求守不住的,反而會令家族被人惦記,甚至有傾覆的可能。”
渠松鶴:“……”
徐崇嶺:“我贊同秋直的。人可以上進,比如我努力學習當好一個家主,來守住徐家的家業,在此基礎上,再求穩步前進。但人不能好高騖遠,比如我認為自己無法衝刺a市第一,就從來沒有肖想更多,而是一步步、穩紮穩打。”
渠松鶴長吁短嘆:“唉,可惜,想著以後沒人能記著小陽和阿康……沒人……如果不是來了我們渠家,這兩個孩子投胎去了別家,絕對是光耀門楣、長命百歲的軌跡啊,何至於……唉,英年早逝。”
我:“……您為了渠家,足夠努力了。”
渠松鶴:“有什麼用?渠家還是無法有男丁。現在認了個談承景,說是改姓渠,但以後要是沒人鎮得住他,到時要改姓的,就是咱們渠家了。”
我:“既然您認為讓談承景做繼承人有風險,為什麼不反對?”
渠松鶴:“……為什麼不反對……不反對……我先後送走親侄子、親弟弟、親兒子、親爹,再到現在送走我深愛一生的女人……我累了啊……累了,不想說話了。”
徐父:“主要渠家這個局不好破。事實證明,渠家真的無法有男丁,強行弄來的,也會無緣無故死去。在只有女孩的情況下,渠笙慘死,只剩渠簞。渠簞對渠家長輩失望,寧願繼承遠處的曲家,也不願繼承眼前的渠家。”
“老爺子看上的瞿婧露,人品和能力尚可,但人家更看重愛情,想要出國,最後不得不選了談承景,實在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