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行蹤飄忽的鬍子出現,又是一個手掌。
我把他帶去c市東方欲曉,免得嚇到那些正打著麻將的家長們。
出門前,鬍子深深注視徐植。
望天、掐指、眉頭緊鎖。
在酒店耐心等鬍子吃完5o份飯:“徐植怎麼樣了?”
鬍子:“生娃消耗掉不少生命力,可能沒到約定的時間,就提前結束了。”
我:“那秋直呢?”
鬍子:“他現在是秋直的身份,他沒了,秋直明面的身份也會跟著沒了。”
我:“……”
鬍子:“難得重回這一世,不好好活著,非去生娃。”
我低沉:“他想我好好對常夏,所以幫我生孩子,希望我爸媽到時不那麼難過。”
鬍子:“女兒好,才是真的好。”
我:“可女兒提前走了呢?”
鬍子:“……”
我獨自回了曲家,鬍子又自由活動去了。
在曲家別墅前面,我抬頭,望見徐植和梁澤相對而立,彼此無言。
兩人都接收到了我的視線,和我遠遠相望。
望我的四隻眼睛,別有深意。
我察覺到陰謀的氣息,搖搖頭,覺得他倆對我應該也沒啥好算計的。
老瞿夫婦麻將打得熱乎,我好不容易找到間隙,問老瞿還有沒做過夢。
老瞿說沒有,又快加入戰場。
背後有目光,我轉身,是梁澤。
梁澤:“單獨聊聊?”
我:“好。”
梁澤:“之前豐臨天說,他是你老公?”
我:“……”
梁澤:“你們怎麼回事?你當女人的時候,有過老公?”
我:“沒有。”
梁澤:“但他說得斬釘截鐵,不像說謊。”
我:“在我的記憶裡,我一直單身。”
梁澤向前一步:“秋直,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我退後一步:“不喜歡,我有老婆了。”
梁澤神情痛苦,離開房間。
一個前腳走,一個後腳到。
後腳到的是徐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