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眾人沉默,到了我家,其他四人都跟了進來。
讓幾人自便之後,我就抓緊洗洗睡了。
清晨,又被兩個女人別樣的呼吸聲吵醒。
洗漱之後到了飯桌,梁澤又已經做好了早餐。一切如常,一切又不尋常,我注意到了梁澤無名指上的戒指。
梁澤也看到了我的視線,我也不扭捏:“結婚了?”
梁澤聲音沒有起伏,像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領證了。”
沒等我問兩者的區別,兩女人臉色微紅地走過來。
我看到了什麼?秦笛的無名指上,也戴著一枚戒指——和梁澤同款。
秦笛看我一眼,也事不關己地說:“我和梁澤領證了。”
三人若無其事地吃早餐,就顯得我有點狗拿耗子。
俊男美女搭配,我一直都是欣賞並支援的。
但是,秦笛和常夏……
常夏又還對梁澤念念不忘,這關係……
不知道梁澤知不知道其中的一些事。
四人6續吃飽,我問梁澤:“今天不用上班嗎?”
梁澤困窘:“我辭職了。”
我難掩驚訝:“最近就業形勢那麼嚴峻,這樣的高薪工作你就輕易放棄了?”
梁澤窘蹙的神情讓我很疑惑,還是常夏幫忙說了:“阿澤哥去小笛公司上班了。”
我隨口一問:“這都11點了,去小笛公司上班也遲到了吧?”
秦笛淺笑:“不用去都行,坐等收錢就好。”
陡然想到了倒插門,但梁澤那樣子真不像是這類人啊。
梁澤羞愧不說話,姍姍來遲的徐櫟解救了他。
我看著徐櫟:“這都日上三竿了,徐櫟少爺才來吃早餐。”
徐櫟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雞窩頭,跟在場的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後細嚼慢嚥起來。
剛吃完早餐,大家又嚷著去午睡了。
常夏和秦笛去了主人房睡,我繼續回客房睡。
心裡忍不住擔心徐柏,後知後覺地現,儘管沒有徐植原來的意識,我也逐漸往徐植的身份靠攏,在記掛著自己的大哥,儘管他有點分裂。
心中有念想,睡不著覺,然後聽到了敲門聲——是徐櫟。
——“植哥,柏哥那邊怎麼辦?”徐櫟進房就問。
——“我也沒有很好的法子。”
——“那任由柏哥自生自滅嗎?”徐櫟激動起來
——“我爸不是派人暗中去找了嗎?”
——“植哥,你有沒覺得……”徐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