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停,但是又覺得自己既沒資格替尚武原諒徐柏,也沒辦法讓徐家同意尚家的股權買賣交易。
對了,還有交易可以談。如果不是徐櫟這倒黴孩子刺激了一下尚武,可能我們現在還是在談判,也不用去到這麼尷尬的局面。
尚武示意,其中一個女人已經的手已經伸向徐柏。
我立馬喊停,女人看著尚武,似乎在等指示。
尚武側眼看我:“徐植,你又想幹什麼?”
我正色道:“尚大少,我們不是還有談判嗎?你讓我和堂弟先聊聊,之後我們再繼續談合作怎麼樣?”
石化的某倒黴孩子終於反應過來,馬上幫腔:“是啊,尚大少,我特地過來就是為了和尚家好好談合作,你讓我和我哥先聊聊,然後我們再繼續商談怎麼樣?左右我們現在也逃不出你這屋。”
尚武沉吟片刻:“你們聊快點,我可沒太多耐心。”
徐櫟點頭如搗蒜:“好的,我們會戰決。”
在徐櫟要拉我出去走廊聊的時候,我看了看徐柏,還是走過去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
尚武瞥我一眼,沒說什麼。
走廊上,我開門見山:“你這次帶了什麼指示過來?”
徐櫟:“我二叔,也就是你爸,還有我三叔,都說不管這事,因為徐柏哥是慣犯,不能開這道口子。”
我:“所以是要大義滅親,不管我哥了嗎?”
徐櫟:“二叔三叔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讓徐柏哥自生自滅。但是我爸,也就是你大伯父,覺得家族裡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要救他出去。”
我:“你爸爸準備怎麼救?有什麼籌碼?”
徐櫟:“c市分公司是我們爸爸三兄弟平分的,所以我爸就是說可以把他手上33%的股權賣給尚家。”
我:“所以,底線就是33%的股權嗎?”
徐櫟:“可以這麼理解。”
我進行了一番思考——如果對方迫切想和我們合作,我們還可以掌握一下話語權;如果對方有恃無恐,49%未必能降到33%。
剛剛尚武一點就著,明顯就是恨極了徐柏,想趕緊報復他。
但他又始終沒有做到那麼絕,儘管他已經怒火中燒。
所以說,是有一個能讓尚武聽話的人,而那個人,想要徐氏的股權。
會是誰呢?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在酒店見到的目露兇光的中年男人,尚武的爸。
……
在我努力想找到突破口時,彭管家又出現。
催促意味不言而喻,我和徐櫟回到“拍攝”房間。
尚武已經在暴走的邊緣:“我不想再來來回回地跟你們耗時間,49%的股權,能賣就放人,不能我就實施我的計劃。”
我:“既然尚大少已經不想再迂迴,那我們問最後一個問題就可以決斷。”
尚武:“羅裡吧嗦,趕緊問。”
我:“49%股權換我哥的交易是尚大少的意思?還是……”
“我的意思。”說話之人,正是尚武的爸,尚氏集團董事長。
尚董看了一眼尚武:“這點事折騰那麼久都沒個準。”
尚武低頭,乖乖聽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