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其實我猜到了他想問什麼,只是想確認自己的猜測。)
——“就是……二叔一點都不緊張,按理說,這是自己的長子,沒理由能那麼淡定啊,連我爸作為伯父都比他擔心。”
——“……”(其實我也有同樣的疑問,但是不知道問誰。)
——“植哥,你別誤會,我沒其他意思。”
——“我知道。”
——“植哥,我們能做什麼?”
——“你們約定的地方在哪?”
——“東方欲曉大酒店。”
——“離談判約定的酒樓多遠?”
——“2公里左右。”
1小時後,東方欲曉大酒店。
——“你們約在酒店的具體哪裡見面?”
——“柏哥沒說。”徐櫟委屈地說。
——“那你怎麼知道他沒在裡面?”我略微無語。
——“二叔出面和酒店老闆交涉,確定沒在裡面。我守在監控室幾天,也沒現柏哥身影。”
——“監控也有盲區啊。”
——“可是酒店老闆都說柏哥沒有登記,而且連著幾天都走在盲區可能性也不大吧?”
我思考一番,決定入住這個酒店觀察一陣子。
回了別墅,收拾幾件衣服準備住酒店,常夏嘟嘴:“剛回來又走?”
我邊收拾邊回她:“有事要處理。”
當我拿著行李到門口時,徐櫟已經在等我了。
開啟門準備出去,梁澤拉住了我:“阿植,我陪你一起去。”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這裡只有兩個女人單獨住著,我覺得不好,你作為秦笛的老公,應該做好護花使者的角色。”(我認為自己很夠兄弟了,希望他能聽出我的弦外之音。)
梁澤收回手,我以為他聽懂並採納了,結果他說:“帶她們一起。”
ap> 梁澤衝上樓和兩個女人說了什麼,沒多久三人都拿著一個揹包下來了。
又是剛好一車人,整整齊齊來到了東方欲曉大酒店。
兩女人想要住總統套房,我說要低調行事,最終定了普通套房,裡面有兩個房間。
入住後,常夏語帶興奮地問我:“我們是要美救英雄嗎?”
我嚴肅地對她說:“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單獨行動。”
常夏又嘟嘴:“知道了,兇巴巴的。”說完就去找秦笛了。
兩女人一個房間,我、梁澤、徐櫟一個房間。
房間裡有兩張床,我堅決自己睡,最後我睡一張床,梁澤和徐櫟一張床。
晚上,躺在床上,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然後悶哼聲,最後還有一些掙扎和拖動的聲音。
那呼吸聲,很像徐柏的!我集中精神,仔細去聽,呼吸聲漸行漸遠,然後被近處的較大的動作聲干擾。
這兩個女人怎麼老是不消停?
我猛地坐起來,旁邊床上的梁澤立即問:“阿植,怎麼了?”
我直直地盯著他,他有點毛:“我就看了你一會,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