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申梓澹出一聲飄渺的嘆息:“自從以為我是兒子,高董就對我很好。”
我:“……”
申梓澹:“他是很優秀的企業家,在他身上,我收穫很多。”
我:“……我也是。”
申梓澹:“也是什麼?”
我:“收穫很多,他是一位出色的指導者。”
申梓澹尾音拉長,似訴似嘆:“是啊……”
我:“你打算怎麼辦?”
申梓澹:“先和我媽聊聊,看她知不知情。”
我:“你振作,我明天回c市。”
申梓澹:“B市媒體一定會圍堵你,你自己看情況吧。”
我:“知道了。”
車子停在徐高大堂前面,透過車窗,還能看到等候的記者。
打電話給豐臨天,一小會後,車窗伸進一隻手。
我把外套墨鏡帶穿戴好,下了車。
趁記者們沒有注意到我,迅去坐電梯。
豐臨天覺得有些好笑:“那些記者等好幾個小時了。”
我:“我不喜歡接受採訪。”
豐臨天:“為啥?”
我:“嘴笨、社恐。”
進去總統套房,我把外套墨鏡帶還給他。
豐臨天一邊接過,一邊觀察我的表情:“下午,申梓澹穿的衣服,是你的?”
我:“這你都能認出?”
豐臨天:“你的所有我都記在心上,認出衣服算什麼?”
我:“他昨晚沒換洗衣服,所以穿我的。”
豐臨天:“你們昨晚在哪?”
我:“B市東方欲曉,我的房間。”
豐臨天:“你在東方欲曉也有房間?”
我:“有。”
豐臨天:“他平時住哪?”
我:“也住東方欲曉。”
豐臨天:“為什麼不回他自己的房間。”
我:“不知道,就非要進我的房間住。”
豐臨天:“你們一起睡?”
我:“怎麼可能?他睡沙。”
豐臨天低頭湊近我:“把你的衣櫃開啟,我也要穿你的。”
我翻了個白眼:“申梓澹和我差不多高,所以他能穿。你比我高半個頭,又比我壯碩,你能穿下?”
豐臨天把自己強行塞到一件T恤裡,邊塞邊說,:“應該,可以,的。”
我看著在我身上微松的T恤,到他身上把肌肉都勾勒出來:“隨便你,肉都崩出來了。”
豐臨天扭著身子適應衣服:“我,可以,的。”
我:“你妹妹呢?”
豐臨天:“她喜歡在房間裸奔,跟我們住不方便。”
我:“……”
豐臨天忍了衣服二十分鐘,終於呼吸不過來,把衣服脫了。
我瞄一眼:“穿衣服。”
豐臨天不僅不穿上衣,還把褲子也褪下,只剩孖煙囪:“其實我也喜歡裸奔,現在老妹不在,終於可以放鬆一下。”
我:“……”
洗漱完畢,已經晚上十一點。
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