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母打了招呼,到了徐父別墅。
已經晚上十點,徐父都準備入睡了。
渠康見到我,幫忙通知徐父。
徐父穿著睡衣,臉上三分睡意,人有些迷糊,沒有白天那麼的睿智有神。
徐父打了個哈欠:“阿植,這麼晚了,你想來說什麼?”
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徐父眼神逐漸清明:“……”
我:“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現在就告訴爺爺奶奶,還是讓他們從新聞得知。”
徐父:“我瞭解了,這事我來辦,你回去休息吧。”
我:“好,爸您早點休息。”
徐父:“嗯。”
第二天,一臉憔悴的常盛剛進曲家就大口喝水:“累死了。”
常太太跟在身後,語氣嚴厲:“不要亂說話。”
常盛:“媽,您脾氣怎麼變這樣了?動不動就火。”
徐母安撫了一下常太太,又對常盛耐心道:“你媽媽痛失摯愛的人,心情不好,你多擔待。”
常盛撇撇嘴,沒說話。
常夏坐到常盛旁邊:“哥,你還不知情?”
常盛迷惑:“啥?”
常夏瞥一眼常太太,常太太黑目裡染上覆雜的情緒,避開常夏的視線。
常太太:“阿盛,有些重要的事,媽要和你說,你有個心理準備。”
常盛眼神掃視嚴肅的常太太和常夏,有些緊張:“您說。”
常太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常盛手上的力度一鬆,杯子豎直跌落,“嘭”的一聲,杯子四分五裂,水花四濺。
碎濺的不只是杯子和水,還有常盛原本平靜的神情。
常盛表情幾變,最後化作沒有表情。
常太太:“你整理整理心情,等下去見尚老。”
常盛無神地看著地上裂開的杯子:“見他做什麼?”
常太太:“認祖歸宗。”
常盛:“我不去。”
常太太:“不去你就沒有長輩了。”
常盛:“……”
常太太:“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徐崇嵃都是你的生父。”
這個掩埋許久的真相,如一道驚雷,響徹每個人的頭頂。
常盛臉頰憋紅:“你背叛了我爸。”
常太太:“常董不是你爸,你爸是你這兩天送別的那個人。”
常盛眼睛紅:“難怪,難怪爸,常董之前對我態度那麼差,原來是因為這樣。”
常太太:“既然已經知曉一切,等下就和我一起去見尚老。”
常盛:“我說了我不去。”
常太太眼神凌厲:“不去你就沒有家了你懂不懂?”
常盛:“……”
常太太:“去洗把臉,嗚嗚咽咽的算什麼男人?”
常盛鼓著腮幫,去了衛生間。
客廳眾人表情各異。
常盛還是和常太太、徐母到了尚家。
不知道怎麼想的,常盛和徐母把我也拖上了。
尚董見到常太太,一臉敵意。
徐柏已經在尚家,看反應,應該是徐母叫來的。
尚老應該沒怎麼見過常太太和常盛,態度有些陌生。
不過面對徐母,尚老還是挺和藹,畢竟也是兒媳婦。
尚老問徐母:“怎麼只有你和阿柏?崇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