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冷眼看他痛哭。
等31o號把眼淚哭幹、嗓子哭啞後,公仔被放到他的眼前。
所有男人都很疑惑,不明白阿媚想幹嘛。
阿媚拿出一個小瓶子,晃了晃:“海韋爾,這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東西,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海韋爾眼珠子四處打轉:“我沒有這樣的瓶子。”
阿媚:“瓶子是我們的,藥是你的。”
海韋爾:“你想說什麼?”
阿媚:“我想說,你和你小弟,用藥蹂躪過那麼多人。今天,我就要為那些無辜受害的人們,向你們來討債。”
海韋爾強裝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媚:“我管你知不知道,反正等下你就可以看到。”
海韋爾不再回話,全神貫注地盯著阿媚的動作。
31o號嗓子難受,哼哼唧唧的,也直直盯著阿媚。
阿媚先是把瓶子裡的藥,xxxxxxxx(自行想象)。接著,操縱頗有幾分姿色的xxxxxxxx(自行想象)。
31o號四肢被綁著,吃了藥,外加阿媚xxxxxxxx(自行想象),沒過多久,就xxxxxxxx(自行想象)。
女人們嘲笑著、譏笑著、議論著、諷刺著、嘖嘖著……
聲聲入耳,聲聲刺入心底。
31o號得不到xxxxxxxx(自行想象),還xxxxxxxx(自行想象)地被各種凝視和討論,又沒法抑制xxxxxxxx(自行想象),我都能在很多瞬間感受到他的崩潰欲裂。
他的雙手雙腳拼命想要掙脫繩索,乍一看,特別有血拼到底的精神。
可那處變化遲遲沒有緩解和恢復原樣,又讓他惱羞成怒,底氣不足。
最後,他從靈魂深處大聲吶喊,狂噴出一口濁血。
血沿著嘴角流下,滲到案板上。
不知他秉性的人,多少覺得有點可憐。
比如被保護得太好,未經世事渾濁的丁美涵。
她把頭擱在瞿婧露肩上,於心不忍:“好可憐啊。”
瞿婧露眼底涼薄:“不用可憐他,他傷害過的人,足夠他死千千萬萬次了。”
丁美涵大為吃驚,扭頭望向同樣冷漠的丁董,沉思了片刻,不再言語。
阿媚面無表情,多次操縱公仔,讓心癢難耐、又有一絲好面子的31o號多次噴血。
濺得案板、地面都是。
內心的陣陣煎熬、獸性的無處釋放,阿媚還是沒有放過已經吐血多輪的31o號。
她打了個響指:“姐妹們,上傢伙。”
在一眾男人的瞠目結舌下,女人們,包括阿嬌阿媚,盡解衣衫。
有的男人不怕死,竟然在這麼可怕的氛圍下,還吹起了口哨。
大心腹彷彿想到了什麼,躲在角落淚流滿面,嗚咽不止。
阿媚望了一眼吹口哨的男人:“274號,我記住了。”
274號瞬間停止吹口哨,露出害怕的神色。
31o號原本已經有點減弱的變化,因為女人們的肉體,又堅定地維持變化了。
他齜著帶血的牙齒:“妹妹們是xxxxxxxx(自行想象)?哈哈哈。”
阿媚嘴角譏諷:“不怕死的傢伙。”
31o號收起戲謔,重新警惕起來。
阿媚換上了一套帶著武器的著裝,其他女人也是。
男人們又是一番目瞪口呆。
31o號瞳孔地震:“牝雞司晨?簡直世風日下!”
阿媚帶上手套,重重的一記耳光,如暴風般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