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臨天:“劉家勢力比尚家勢力大,硬碰硬不一定能善了。”
我:“我記得劉老爺子說過,劉豈隆的房間,很多梁澤的照片。”
梁澤:“因為水浠悅的原因?”
我:“也許是。他有你那麼多的照片,證明對你上心,你可以和徐柏一起去會一會那兩個人。”
尚武:“然後我和徐植、豐臨天,躲在暗處偷聽。”
徐柏:“可以,大家有沒意見。”
五個人意見統一,當即約了鄒溫和劉豈隆下午來東方欲曉喝茶。
我們有想過對方推脫怎麼辦,沒想,鄒溫和劉豈隆都很爽快地答應了。
下午,c市東方欲曉,包廂。
我和尚武、豐臨天已經提前躲在包廂的雜物間,梁澤和徐柏則帶鄒溫和劉豈隆入座。
劉豈隆沒帶任何人過來,真不知道是單純,還是狂妄。
包廂內的四個男人開始尬聊和互相試探,進度緩慢。就在我以為這次探不出什麼底時,我的透視技能,無意現鄒溫的厚外套裡,有一支槍。
槍?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四個人裡,徐柏、梁澤、劉豈隆都算比較平靜,只有鄒溫,逐漸顯示出不耐煩,手還不時伸進外套裡,摸一下槍。
尚武有安排人在另一個包廂,以備不時之需。然而,大家都想著最壞的不過拼拳頭和體魄,誰能想到有人帶槍?
不行,絕對不能讓事情惡化。
徐柏的性格比梁澤急躁,眼看對方和自己不停迂迴,耐心漸漸消磨殆盡。只見他沉著聲音:“阿溫,你把我們的過往忘得一乾二淨,真是一點兄弟情誼都不留啊。”
鄒溫摸了摸槍,語氣帶著不耐:“這種話你說過很多次了,帶我去清吧的時候說,帶我去按摩洗腳的時候說,帶我去看男人的時候說,在雯雯面前說,今天也是不停說。一個大老爺們,總是就一個無聊的話題不停重複重複說,你都不嫌煩嗎?”
徐柏:“以前你就愛不停重複,我要是忘了一些你的事情,你就控訴我不在乎你,連咱們的共同好友都說,你的性格比女人還囉嗦和愛翻舊帳。”
鄒溫鐵青著臉:“老子純爺們,跟女人比什麼?”
徐柏:“你比女人愛打扮,比女人多衣服和化妝品,平時一些小細節,也比女人愛計較。”
鄒溫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徐柏我忍你很久了,總是女人長女人短的。我最後一次重複,我是男的,以前那些奇怪的習慣和舉動,我已經沒有了。我愛雯雯,我現在是個純爺們。”
徐柏:“那阿杰呢?”
鄒溫:“我已經拉黑他了。以前是我不懂事,為了個男人,放棄那麼愛我的老婆。現在我已經洗心革面,回來做個好老公好父親好女婿。”
“過往種種,我全部切割了。我忘了以前的我,你們也忘了以前的我。尤其是你,徐柏,再囉嗦就絕交,兄弟都沒得做。”
徐柏望著壓不住脾氣的鄒溫,沉默了。
劉豈隆掃視了幾下在場的三個男人,看到氣氛有點詭異,出來打圓場:“皇兄你也是的,阿溫難得浪子回頭,你就不要老是提過去。人啊,總要向前看。”
梁澤:“你為什麼叫他黃兄?他不姓黃。”
劉豈隆瞥向梁澤的眼神很冰冷:“跟你無關,這是我們兄弟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