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開始加強身體鍛鍊,依然會在某些時候,有些暈眩的感覺。
鬍子得知我們這些詭異的過程,評價一句:自找苦吃。
和常家人日漸熱絡,12月中,常太太沒敲門就直接進房。
當時,常夏硬要我當她的靠枕,又說自己腰部有點酸,要梁澤幫她捏捏。
常太太進房的時候,常夏甚至還親了我一口。
長久沉默,常太太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阿植、阿澤,你們能接受?”
梁澤:“能。”
我不作聲。
常太太竟然說:“夏夏真是幸福,要是我老公也這麼開明就好了。”
我們四個後輩都懵懵的。
12月下旬,我和梁澤還在苦哈哈地幫舊夫妻捏肩捶腿,就聽到陡然提高的吵架聲。
我讓梁澤陪著舊夫妻,我下樓去看看啥情況。
下了樓,常董夫妻正在激烈爭吵,常盛在忙著勸架。
常董怒不可遏:“臭婆娘,又去外面養野男人了?”
常太太手臂環胸:“你一個老男人都去找小三小四小五了,我就不能包養個小白臉嗎?”
常董:“住嘴,你個不守婦道的混賬女人。”
常太太:“我不守婦道,那你有守過夫道嗎?雙標狗,罵你是狗都侮辱狗了。”
常董拽拳,抓住常太太就要砸下。
常盛眼疾手快,把常太太護在了身後。攔在父母中間,勸盛怒的父親冷靜下來。
“爸媽,你們吵什麼呢?”常夏也來到了客廳。
懷孕的徐植攔在常夏前面:“伯父伯母,有話好好說。”
我擔心徐植的身體,就一起把兩女人拉到了身後。梁澤走到我身邊,和我一起護住舊夫妻。
“你看看阿植和阿澤,相處得多麼和諧。我都不介意你去找女人,你還要多事來管我找男人。”常太太在常盛身後,還不忘挑釁常董。
“男人找女人天經地義,女人只能專心丈夫,找其他男人就是下賤。”常董還想揍人,常盛一直攔著,讓常太太少說兩句。
“你們聽聽雙標狗都是怎麼說話的。”常太太蔑視自己丈夫,“自己在外面風流快活,讓老婆只能獨守空閨,不然就是不守婦道。呸,不守夫道,連狗都不如的畜生、敗類、渣男。”
常董怒火中燒,拿起菸灰缸,狠命往常太太方向砸。
常盛夾在中間,被砸到好幾次。疼痛間,把自己父親大力推開。
常董被推得一個趔趄,站穩之後,連常盛一起罵:“廢物,沒聽到你媽說話多難聽嗎?要不是有你這麼個一直不傳宗接代又不會掙錢的兒子,我早就把這個不安於室的女人休了。”
常盛的怒火被瞬間激起,伸手把常董直接拎起:“你找女人還好意思說媽的不是?”
常董雙腳離地,喘不上氣。
我迅跟梁澤說看好兩女人,過去勸常盛。
常盛把常董扔到沙,臉上憤怒未褪:“我不結婚,就是不想成為你這樣的丈夫。”
“兒子,我們走,讓這個臭男人找別的女人給他生兒子吧。”常太太拉著常盛收拾行李,摔門出去。
梁澤擔心糟糕的家庭氛圍會影響到孩子,和我當晚就把常夏和徐植帶回舊夫妻的婚房。
臨出門的時候,常董還在無能狂怒,滿屋子砸東西。
不免唏噓,明明這一個月大家越來越和諧了,怎麼突然還惡化了。
而且還是兩夫妻忽然大動肝火,此前都沒現他們有什麼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