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
徐父:“明天就去J市,記得安排好工作。”
我:“嗯。”
下班回曲家,親吻一下樂兒和沅沅,渠簞安靜跟在我身邊。
經過昨晚的事,我還沒想好該怎麼和渠簞相處。
她應該也是同樣的心情。
導致現在我倆,大眼瞪小眼。
渠簞溫柔地望著我:“小直,我想要。”
我是心裡有事,就不想做其他的人。
於是,我沉默了。
渠簞有點想哭,又忍住了。
半個小時後,她問我:“你不是說回來c市,就和我坦白一切嗎?你想坦白什麼?”
我把所有事情悉數倒出。
渠簞哭了出來。
為了不吵醒兩個孩子,她一直用手捂住嘴巴。
我看著肩膀抖動、淚水從下巴不停滴落的渠簞,很是心疼和憐惜。
我想抱抱她,在想伸手的時候,梁澤那句“讓她學會適應沒有你的生活”冷不丁響起。
一個人壓抑地哭,一個人壓抑地看。
生命、生活,有時就這麼無助。
你想一切順遂,可你也許一無所有。
你想常伴愛人,可你不得不冷漠,讓她提前適應。
好難!好難!
去J市的日子如期到來。
我和渠簞只是一起走,沒再擁抱和親吻。
我們都在適應。
渠簞會不時看一下身邊的我,苦笑:“還好,現在還在身邊。就是不知道走到哪一步,就不在身邊了。”
我:“小簞,不管我處於何處,都為你祝福。”
渠簞眼睛蓄滿淚水,硬生生憋回去。
J市,渠家。
渠康打趣:“這黑壓壓一群人,是來旅遊還是來幹架?”
我:“都不是,我們是來陪你和爺爺吃飯。”
渠爺爺:“那麼有心?大家快請坐。”
徐父的眼神吸引了渠爺爺的注意:“這一往無前、無畏無懼的眼神,好像在哪裡見過。”
徐父:“渠老爺子您好,我是阿植的父親。”
渠爺爺:“原來是親家。”
午飯很豐盛,渠爺爺整個人紅光滿面,比我們剛進門時顯得氣色要好很多。
心態很重要。
徐父專程讓廚師做了兩碟紅燒肉,把其中一碟拿到自己面前。
我以為他是自己愛吃,沒想到他只是把一些特別油膩的肥肉剔掉,然後裝了一小碗他自己處理過的紅燒肉,放到轉盤轉給渠爺爺。
渠爺爺看見停在自己面前的小碗紅燒肉,迷惘地望向徐父。
徐父輕笑:“老爺子,聽說您愛吃紅燒肉。不過紅燒肉油脂多,容易使血脂含量升高,我把特別肥膩的部分剔除,您可以適當吃點,既能葷素搭配,又能身心愉悅。”
渠爺爺把紅燒肉拿下轉盤,感慨道:“早年吃肉難,特別愛吃紅燒肉。老伴去世後,都沒幾個人還記得我喜歡吃紅燒肉了。”
渠董:“爸,這個真沒聽您提起過。”
渠爺爺:“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何必多提。再說,我想吃跟廚師說就好,又不用麻煩你們。”
渠董:“也是。那崇嶺你是怎麼知道我爸愛吃紅燒肉的?”
徐父:“松鶴是老爺子的長子,他跟我說的。”
渠爺爺陡然提高音量:“年輕人,你認識我的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