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櫟:“知情並同意。”
我:“你見過他?”
徐櫟:“嗯,進去和他見了面,達成交易。”
我:“他捨得把錢家多年心血賣掉?”
徐櫟:“老爸和弟弟已經不在,家裡產業也不見得完全乾乾淨淨,自己又身陷囹圄,底下也沒人可以託付來管自家產業,趁著我願意按市價和他交易,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我:“嗯。”
徐櫟小心翼翼:“……植哥,你會怪我嗎?”
我:“兩廂情願,有什麼好怪的?”
徐櫟鬆了口氣:“那就好。”
我想起了董芷佩:“阿櫟,你和芷佩關係怎麼樣?”
徐櫟:“挺好呀,植哥怎麼這麼問?”
我:“沒什麼,我見她自己一個人去h市玩,你都沒陪她。”
徐櫟:“哎喲,哥,你難道不知道當個繼承人還有集團總裁有多累嗎?她說想出去走走,我實在也是沒辦法,抽不出時間啊。”
“對了,植哥,h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怎麼這麼巧碰到她?”
我低頭想了想:“她入住h市東方欲曉,我也是,就碰到了。”
徐櫟:“說起這個,我看到新聞了,h市東方欲曉的好多高層被抓了進去,不然今天也不會開這個會了。”
我心不在焉地搭話:“是啊。”
徐櫟:“植哥,芷佩說h市是個宜居城市,你覺得呢?”
我:“h市生活節奏相對舒緩,比起步履匆匆的a市,確實更適合生活,尤其是養老。”
徐櫟:“這就對了。”
我:“什麼對了?”
徐櫟:“今天不是要定h市東方欲曉的總經理嗎?”
我:“嗯。”
徐櫟:“我就是被芷佩描述得心嚮往之,打算過去當個總經理,順便旅旅遊,放鬆放鬆。”
我:“不當總經理也可以去旅遊。”
徐櫟:“不行,沒有正事過去的話,爺爺會說我不務正業,虛度光陰的。”
我:“……好吧。”
徐櫟:“不說了,徐氏還有事要處理,我先走了植哥。”
我:“行,你先忙。”
徐櫟出門後,我瞥一眼安安靜靜的豐臨天和梁澤。
兩男人明顯已經接收到我的視線,就是沒反應。
我:“你倆難得那麼安靜啊。”
梁澤:“猖叔和阿泱已經被執行死刑。”
我:“……”
豐臨天:“我爸認為我對家族不再有貢獻,已經把我從族譜中除名,讓我往後餘生都不要再踏進家門。”
我:“……”
這……不知怎麼安慰。
到晚飯時間,兩個男人還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
我忍不住問:“那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梁澤勾起一個壞笑:“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家人,想幹嘛就幹嘛。”
豐臨天邪魅一笑:“我爸說不讓我回去我就要聽他的嗎?本少爺本領通天,想回去就回去,還要那老頭同意?”
我聽完心裡感受特別奇怪:“……很少見你們說話這麼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