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來了枕頭,正煩著a市偵探短時間給的資訊不夠全,趕緊把方大師的情況跟他說了。
“一個商業夥伴也要這麼用心找?”豐臨天狐疑。
“是啊,反正他對我很重要,你不會不行吧?”我刺激他。
“不行?三天,不,一天我就給你找到他。”豐臨天被激起鬥志,拍胸脯保證。
“明天就是排名會,你忙完再安排吧。”我不好意思打擾他的正事。
“沒事,不衝突。”
J市排名會前的小宴會,見到了學姐的兩位親人——父親渠松鴻、堂妹渠笙。
渠笙真是好久不見,看著她明顯把自己化得老了好些歲的妝容,以及她身邊的一位老男人,忍不住找小系統打探那老男人的資訊。
打探後只有一個感覺,學姐和她真是難姐難妹——都被逼著嫁給老男人。
我們群裡的五個男人算什麼被婚姻摧殘的嬌花?明顯這兩姐妹才是真正地被辣手摧花!
一想到未婚時候嬌豔欲滴、俏皮可愛的學姐,嫁給高老闆之後變成了一個小心翼翼、多愁善感的女人,就覺得很生氣。
“你幹嘛怒氣衝衝地瞪著你學姐的老爸?”豐臨天不解。
“一個連家族女人都護不了的家主,真是丟人現眼。”我直接罵了出來。
“渠松鴻還好吧,你對他那麼大怨氣嗎?”豐臨天一會看我,一會看渠松鴻,腦袋上都是問號。
到底有沒有眼力見,沒看我正煩那老頭嗎?
一個眼刀飛過去,豐臨天立馬改口:“渠松鴻真是太過分了。”奉承地偷瞄我一眼,又說:“讓人不知道為啥就那麼討厭。”
這貨不斷貧嘴的時候,學姐還找了一趟秦笛。
然後兩女人過來,秦笛說:“阿植,我們過去小簞姐姐家人那一桌吧,姐姐的父親想認識一下我們。”
正好我也想會會那個不當人的爹。
“爸,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小笛和阿植兩夫妻。”
“小笛,阿植,這是我爸。”
學姐熱情地為我們兩方人做介紹。
雙方握手,然後坐下。
渠松鴻一邊喝茶,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我和秦笛,目光有著商人的算計。
“真是討厭”,我心裡想,連帶表情也不好。
秦笛湊到我耳邊,小聲提醒:“阿植,你臉太臭了,小簞姐姐的父親還看著呢。”
我這臭臉就是擺給他看的!
學姐也注意到了我冷漠的態度,疑惑之後瞭然。
“徐總,小笙說在B市多虧有你,不然就被欺負了,來,我敬你一杯。”渠笙的老公黃穡不懷好意地敬酒,自己拿的是度數低的,推給我的是度數高的。
“黃老闆這敬酒怎麼還敬的不一樣的酒?是有什麼講究嗎?”我拿起那杯高度酒,搖晃,透過純淨的酒杯和酒色,看黃穡肥頭大耳的臉。
心裡一陣惡寒,也不知道渠笙是怎麼忍得了的。
午夜夢迴,看著身邊臃腫的老男人,不知她更願意生在豪門還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