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毅從包裝袋裡拿出他買的那頂男士帽子:“高董,我給您買了一頂帽子。”
高董接過帽子,戴在頭上:“很合適,謝謝你。”
捷毅:“幔姨和芯薏姐還沒到,我想在您的花園裡種一棵樹,可以嗎?”
高董困惑:“種樹?”
捷毅:“嗯,種樹,希望這棵樹陪您一年四季。”
高董苦臉染上喜悅:“好,去吧。”
捷毅到了花園,選擇一個靠近涼亭的地方,把小樹苗種了下去。
我提出幫他,他拒絕了,並要求我站得遠一點,他要自己一個人慢慢種下。
我站在遠離涼亭的地方,一邊看捷毅種樹的背影,一邊看別墅的門口。
不多時,阿仁回來,只有一個人,不見袁幔和高芯薏。
等捷毅種完樹,我和他回到別墅裡面。
高董輕嘆:“母女倆不想見我。”
捷毅:“高董,您……”
沒等捷毅說後面的話,就聽到頭頂響起刺耳又突兀的斷裂聲。
“高董小心。”說時遲那時快,阿仁大喊一聲,衝來推開高董。
推開高董後,現捷毅被嚇愣,一動不動,躲也不躲。
阿仁回頭去推捷毅。
我完全挪不動腳,直到一個重物炸裂地板,才看清,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吊燈。
高董被推倒在地,沒有受傷,但是帽子上有一塊碎片。
我過去把碎片拔出帽子,一陣後怕。
吊燈碎片飛濺,帽子的那塊碎片,就插在高董太陽穴的位置。
當時捷毅買厚帽子時,我還說他,六月烈日炎炎,買那麼鬼厚的帽子做什麼。
捷毅反駁說高董冬天可以用,堅持買下。
多虧他這份堅持,不然高董就不知是什麼情況了
另一邊,阿仁把捷毅推到沙。也許是躲避時間不夠,兩人都受了傷。
捷毅只受了一點皮外傷,阿仁傷得比較重。
吊燈砸在地上,有一個部件裂飛出來,貼著他肩膀以下的皮肉擦過去,最後插在了肩膀上,整個肩膀都在流血。
吊燈在茶几的斜上方,出事時,我站得相對遠,沒有受傷。
阿仁不停冒血,我趕緊打了12o。
後知後覺的高董和捷毅回過神,衝去看阿仁的傷勢。
有急救知識的兩個保鏢盡力幫忙止血,拖到救護車到來。
去了醫院,我和高董兩個沒有受傷的人等在外面,捷毅和阿仁進病房處理傷口。
捷毅傷得輕,沒多久就處理好。
阿仁傷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醫生建議住院。
我去辦住院手續,前父子坐在病房外沉默。
忙前忙後好一段時間,醫生說我們可以進去了。
我們趕緊進去,就見到病床上,阿仁上衣被脫掉,左肩重重包紮,嘴唇白,大口喘氣。
一看就覺得很疼。
高董眼裡都是擔心,剛想說話,另一道聲音傳來:“爸,你沒事吧?”
高芯薏衝進病房,看著我們四個男人,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高董反應過來:“我,我沒事。”
高芯薏:“你家保鏢電話說得那麼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高董:“如果沒有阿仁,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
高芯薏目光轉向阿仁:“傷得這麼厲害,爸,你家的設施要徹底檢查保養一遍啊。”
高董沉聲:“我知道,已經吩咐人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