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母和常太太又來找小娃娃們玩。
徐父昨晚留宿曲家,和徐母碰上了。
徐母向徐父主動打招呼,徐父平淡回應。
目送徐父出門去公司,徐母把我拉到一邊:“你爸的眼神,越來越堅定,也越來越冷漠。”
我:“爸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樣子是沒變,但眼神真的不一樣了。”徐母嘟嘟嘴,“尤其是看我的時候,毫無情意。”
我:“……”
徐母把兩個小木葫蘆伸到我面前:“吶,給你們父子的。”
我接過小玩意:“這是……木葫蘆?”
徐母想起什麼,柔情四溢:“是啊,你爸不就是根木頭嗎?”
我:“跟葫蘆有什麼聯絡?”
“你爸喜歡收藏木製工藝品,有次我說想吃葫蘆,意思是想吃冰糖葫蘆,結果他買了個木葫蘆給我。”徐母溫柔地搖搖頭,依稀可窺年輕時的美貌,“你說,他是不是根木頭?”
我:“聽您說起爸,也不是很嫌棄嘛,為什麼後來選了徐崇嵃?”
徐母摸著下巴想了想:“他在床上太無趣。”
我:“……”
“不是媽說你,你失個憶,也變成根木頭了。”徐母小聲吐槽,“以前像媽多好,對美女察言觀色,及時送上愛意,現在和你那死鬼老爸一樣呆了。”
我:“媽,我有小簞了。”
徐母:“我說的就是小簞的事。”
我:“嗯?”
徐母:“你沒看小簞的眼神嗎?”
我:“她眼神咋啦?”
“笨!”徐母瞪我一眼:“她想要,懂不懂?”
我:“……”
徐母:“她都生完快三個月了,一看就是慾求不滿。”
我:“……”
徐母:“要怎麼做不用媽教你了吧?”
我:“不用。”
徐母:“行,你去上班吧。”
我:“嗯。”
動漫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徐父端詳著手上的小木葫蘆:“阿植,這是你買的?”
我晃了晃自己手上也有的一個木葫蘆:“不是,早上我出門,媽給我的,說是咱倆一人一個。”
徐父把玩木葫蘆:“說起來,我和雲鳳夫妻,就是因木結緣。”
我來了興趣:“怎麼說呢?”
徐父:“雲鳳丈夫叫渠松鶴,我和他們夫妻倆是在a市認識的。當時,他們從一個小地方來到大城市展,松鶴做木工,雲鳳做裁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