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其實如果不是申家少爺,我兒子未必能釀成這麼大的禍。”柯鍛突然提起一號新人物。
“什麼?”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申家和其他三家有矛盾,申家少爺想為自己長輩出口氣,所以攛掇我兒子和他合作。他報復其他三家,我兒子報復你。”
“哪個申家少爺?”
“申梓澹,綽號 ‘子彈’。”
竟然是他?
“申家和其他三家有什麼矛盾?”我問。
“好像是申董在三家那裡吃了什麼啞巴虧,不能說出來,就靠每天買醉來洩苦悶。”
“具體的您不清楚嗎?”
“不清楚。只是如果不是有申家慫恿,又有尚財接應,我們柯家墊底的實力哪敢直接得罪前面三大勢力?”
“您當時怎麼沒把這事說出來?”
“你當時來我家說起那些,我就知道阿澎肯定是要得罪況、裴、高三家了。如果再把申家少爺抖出來,到時四對一,那我們的處境肯定不樂觀,指不定還會被排擠出B市五大。”
“那您現在怎麼又肯說出來了?”
“咽不下這口惡氣。”柯鍛惡狠狠地說,“明明是申梓澹攛掇我兒子幹壞事的,結果他吃香喝辣,完全沒受影響,而我家阿澎亡命天涯,不知所蹤。照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兒子一面。”
柯鍛舐犢情深,又開始流淚。
徐植竟然有一個為了一己之私,不惜犧牲兄弟的兄弟,讓我覺得自己有些危險。
錢池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我走哪,他們跟到哪。
現在住的套房,四個房間,以前是我和他們三個一人一間。但是,現在多了田老闆和秦笛。
田老闆有想過和秦笛二人世界,不和我們一起住。但是秦笛覺得要和我扮演情深夫妻,免得在a市的父親擔心自己,田老闆和我聽著也覺得有道理。
所以,四個房間,我留了最大、隔音效果最好的給她們,以免運動聲音傳出。
還有三個房間,我堅持自己一間,剩下兩間讓徐柏三人自由分配。
回到套房,兩女人已經從聚會回來,待了一會又出去逛了,那三貨抓緊時間看影片。
我過去關掉影片,三人嗷嗷大叫。梁澤現在,也逐步放飛自己,不藏著掖著了。
“幹嘛?好不容易等那老巫婆出去。”錢池大喊。
“就是,我們一群男人放兩個女人住進來多不方便。”徐柏也很不滿。
“阿植,你臉色怎麼那麼差?”梁澤關心地問我。
“申梓澹,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問三人,因為他們都在“浪子回頭”的群裡。
三人表情古怪,似乎沒想到我忽然問起一個平時不怎麼接觸的人。
“怎麼突然問起他?”錢池。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我把柯鍛說的重複了一遍。
“這混蛋,竟然連你也算計了?”徐柏怒吼。
也?
“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追問。
徐柏陷進了回憶,眉頭緊鎖,似在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