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喂,秋直,你究竟怎麼回事?來這半句話不說,一直盯著我和小夏愁眉苦臉、長吁短嘆。”
我晃晃腦瓜:“沒啥,只是腦瓜疼。”
常夏:“你那個身材爆好的現任妻子怎麼沒來?”
我:“你怎麼知道她身材爆好?她平時穿衣服都不穿特別緊身的。”
常夏眨眨眼睛:“之前有睡在過一張床上,我開啟看過。”
什麼?
我:“你…你…你……”我震驚得無以復加,這換個性別,妥妥的流氓啊。
常夏:“這程度算啥?我之前搞過一個派對,那裡面所有的美女,我都仔細嘗過了呢。現在只是欣賞一下,又沒做什麼,大驚小怪。”
我:“你男女通殺?”
常夏:“是吧,應該是。”
我:“徐植,你也是嗎?”
梁澤支起耳朵。
徐植:“什麼啊,是美女不夠多不夠辣嗎?睡美女我都嫌時間不夠用,哪還分給男人啊。本少爺大大的直男,如假包換。”
梁澤有些失望,但又燃起希望,問我:“秋直,你喜歡男人嗎?”
我:“以前是女人,當然喜歡男人。現在是男人,只能喜歡女人了。”
徐植:“換個殼還能換性向的?我不管是徐植還是秋直,都喜歡美女。”
我不置可否。
常夏:“我也是女人,那你喜歡我嗎?”
我:“我只喜歡渠簞一個女人。”
常夏:“切。”
七月下旬,在c市的渠簞給我來電,讓我過去她那裡一趟。
好久不見,渠簞放下矜持:“小直,我好想你。”
我用下巴蹭蹭她的臉蛋:“小簞,我也想你。”
她緊緊貼在我懷裡,眼裡慾火焚燒。
我:“寶貝,懷孕前3個月不可以同房。”
渠簞把臉埋在我脖頸,聲音悶悶地說:“好吧。”
我找裝修公司重新佈置了一番曲家,曲老爺子和老瞿夫婦都覺得很好,看著朝氣又富有希望。
把手信遞給三位長輩,曲老爺子樂呵:“還是家裡有年輕人比較熱鬧。”話畢,不知道想起了誰,眼角帶淚。
老瞿拍拍他的手背:“老曲,既然活著,就好好活,開開心心活。”
曲老爺子拭去眼角的淚:“對,好好活,開開心心活。”
渠簞小嘴湊近我:“之前只有我在的時候,他們笑容沒有那麼多的。現在你過來,他們三高興多了。”
我親一下她的眼睛:“你在哪我就在哪。”
渠簞在我懷裡磨蹭幾下,尋個舒服的位置躺著了。
8月,渠簞懷孕3個月,肚子有了一點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