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拳頭,狠狠砸在尚武房間的沙上。
尚武搓了搓手,有點侷促不安。
尚家的邪氣四處飄蕩,有那麼一瞬,我感覺邪氣也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瞄了一眼鏡子,確實,邪氣進到了我的眸底。
某些邪惡的,負能量的東西,在我全身貫穿,彷彿多了個力量,和我搶著支配身體。
尚武:“徐植,你還好吧。”
我:“還好。”
尚武:“我其實就想問,渠簞第一次沒給你,你不難過嗎?”
我:“難過。”
尚武:“原來不只我有處女情結,你也有。”
我:“……”
尚武:“那你怎麼排解這種難過?”
我站起身:“我去想想辦法。”
尚武跟在我身後:“你去哪?”
我:“打擾你很久了,我先走了。”
尚武:“有空常來玩。”
我:“好。”
出了尚武房間,在走廊碰到鄒溫——目前身上邪氣最重之人。
他看了一眼我的眼睛,露出居心不良的眼神,然後走了。
我回了曲老爺子家,支開等我許久的男生,給渠簞打了個電話。
渠簞大概沒想到我會找她,聲音很是意外:“小直?”
我:“嗯。”
渠簞:“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我:“我在c市,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你方便過來嗎?”
渠簞:“很急嗎?”
我:“非常急。”
渠簞:“那你等我,我現在買機票過去。”
我:“對了,只要你過來,不要告訴常夏。”
渠簞:“夏夏現在想爭h市東方欲曉的酒店總經理位置,忙著呢,就我過去。”
我:“好。”
掛了電話,我一拳打在牆上——剛剛渠簞叫“夏夏”的時候,話音裡滿是愛意。
夜裡,我把渠簞接到c市東方欲曉的總統套房。
渠簞:“小直,什麼事那麼急?”
我:“你先去洗澡,洗完我跟你說。”
渠簞:“……也行。”
順風耳聽到沐浴的聲音,心癢難耐。
然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打算找點事分散注意力——連領帶。
渠簞穿著浴袍出來,看到我把一堆領帶綁成一條繩子,好奇地問:“小直,你在玩領帶嗎?”
我:“洗好了?”
渠簞:“嗯。”
我:“刷牙洗臉了嗎?”
渠簞:“嗯。”
我:“等我,我很快。”
渠簞:“行。”
度洗澡洗漱出來,就看到渠簞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十二月的風,已經帶了寒意。
我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只留一盞微弱的床頭燈。接著,壓在渠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