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闆和鬱董雖然情節較輕,但也被判了幾年,外加罰款。
海韋爾被執行死刑後,其他三家情況如下:
朱老闆沒收所有違法所得,另外的罰款幾乎是他乾淨的錢的總和,迫使朱家破產,書畫買賣平臺停止運營,朱滎萱從千金大小姐到身無分文的普通女孩。
高老闆需要支付的罰款同樣接近他乾淨的錢的總和,高老闆在h市的事業等同被連根拔起,高老爺子憐惜高茗勁,已經把孩子接回B市。
鬱董在幾個人裡,情節最輕,需要支付的罰款有一定數額,但在鬱家可支付範圍。另外,鬱家名聲受損,雖然錢暫時損失不多,但失去了未來相當部分的收益,鬱家頹勢初顯,鬱仲恆夾著尾巴過日子。
懸在大家頭上的大事得到解決,受害者聯盟又組織了一場聚會,暢懷痛飲。
忽然這麼快就結束,總有點不敢相信。
隱秘的飯館。
申梓澹和尚武不停碰杯,大罵海韋爾和朱老闆。
申梓澹:“總算了了一樁心事,Tnnd,那兩個貨在h市,竟然還惦記我們B市c市的錢,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尚武:“就是,靠自己都可以有錢,非得犯法,都不知腦袋想什麼的。”
我:“有沒一種可能,他們就是想透過犯法獲得快錢?”
申梓澹:“有這個可能,現在事情告一段落,總算不用擔心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又要被勒索。”
尚武:“是啊,如果老有人勒索,賺再多錢,也等於沒錢。”
申梓澹喝一大口酒:“啊……舒暢,終於完結。”
尚武和他碰杯,已有醉意:“完結撒花。”
申梓澹醉得大舌頭起來:“秋,徐,徐植,你怎麼不喝?”
我:“不愛喝酒。”
申梓澹:“你看你,裝都裝不像。”
我:“裝什麼?”
申梓澹:“阿植是可以喝酒的,所以女人裝男人,真的滿是漏洞。”
我:“……”
尚武:“什,什麼,什麼女人?”
申梓澹:“就,就,就是女人。你,你面前,面前這個,徐植,他,他是女人。”
尚武搖晃腦袋:“你,你醉了,他是,徐植,是男人。”
申梓澹:“我沒醉,他,他是女人。”
我:“……”
兩男人就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展開了討論,最後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跟兩人的保鏢交待好後,自己回了B市東方欲曉。
躺在床上,我認真覆盤了整個案件,至少有兩個人隱秘了起來——渠康、劉豈隆。
渠康已經去世,我可以理解為警方放棄他這一條線,但是劉豈隆居然也能隱身,這傢伙不簡單啊。
儘管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劉豈隆和勒索案有關,但我就是有一種直覺,他絕對不無辜。
還有就是,最近現有邪氣的人身上,邪氣都淡了。或許是勒索案告一段落,大家身上戾氣和負面情緒少了,從而邪氣變淡了。
鬍子說過氣源在c市,我打算B市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回c市了。
c市,曲老爺子家。
這一次,沒有劉尚曲水集合,只有曲老爺子。
我走進客廳:“曲爺爺,難得回來只看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