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囑咐黃財貫必須保護好渠笙,在得到他的肯定回覆後,我把孩子帶回了酒店。
套房裡的大家都很好奇,我解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常盛:“果然,有孩子的人不懂珍惜,可憐我這種沒有孩子的。”
常夏:“重男輕女,以後別求女兒給他養老。”
常董呼吸急促,不敢說話。
徐植:“你打算把他帶回徐家?”
我:“我自己先帶著,這是小簞的外甥女,我不能眼睜睜看她受委屈。”
第二天白天,和老瞿夫婦通了影片。
老瞿表示很歡迎女娃到他家生活,老太太不喜歡渠簞,但對她生的女兒態度還不錯。
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老太太為什麼那麼喜歡渠簞,又那麼不喜歡渠笙。
常夏的兒子、渠笙的女兒、徐植的龍鳳胎,四個娃,大夥一起養。
黃財貫有時會偷偷帶渠笙過來看女兒,渠笙常常捨不得離去。
我把這事告訴了渠爺爺和渠董,兩人雖然表達了對黃穡的不滿,但完全沒有要救渠笙於水火之中的想法。
黃穡配合把娃轉出來,並協助改姓為“渠”後,我把坑他的3oo萬,又給回了他。
他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配當父親。
就爽一下,絲毫沒想過要負責任。
可憐女人懷胎十月,進產房,從鬼門關走一遭,換來男人這麼對待女娃。
女人真怕嫁錯郎。
我平等地討厭黃穡、渠爺爺和渠董三個男人。
徐杏:“植哥,怎麼樣,渠家長輩有想過把渠笙姐姐接回去嗎?”
我義憤填膺:“別說了,兩個老傢伙只會道德譴責一下黃穡那頭肥豬,然後又說男人都這樣,讓渠笙看開一點。”
徐杏:“渠笙姐姐真慘。”
我醉翁有意:“是啊,跟了錯的人,如果不及時止損,往後餘生都是煎熬。”
徐杏凝視著我:“植哥,我明白你想暗示什麼。道理我都懂,只是,他畢竟是我初戀。”語罷,還是有難以割捨的情意。
我:“……”我心疼她,又覺得恨鐵不成鋼,幹嘛非把時間耗在一個只想攀附權貴的男人身上。
徐杏聲音低落:“植哥,我想最後見他一面。”
我:“……”
徐杏:“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好吧。”
h市瞿康家。
瞿康笑臉相迎:“植哥,這次我老婆也在,給你引見一下。”
我微笑:“好。”
瞿康招呼一個大起肚子、臉嘟嘟的女生走近:“徐總,我老公整天把你掛在嘴邊,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我友好地:“呵呵呵,我也終於見到康的老婆了,不知弟妹怎麼稱呼?”
瞿康:“朱滎萱,植哥跟我一樣叫萱萱就好。”
我:“好好,等孩子出生,就給弟妹和娃兒封一個大紅包。”
朱滎萱笑得幸福:“好呀。”
我:“康,承景和他老婆來了嗎?”
瞿康:“快了,我知道你想見他們,早就幫你約好了。”
我:“謝謝。”
瞿康:“說曹操,曹操到。”
談承景和丁美涵慢慢走近,身邊的徐杏如臨大敵,呼吸都亂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