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幾眼:“裡面的人物裝束都不一樣。”
申梓澹:“都是我畫的。”
我:“你還有這技術?”
申梓澹:“都是依照夢裡的內容畫的。”
我:“滿腦子顏色,做夢都不放過。”
申梓澹:“我誓,我晚上沒有故意想這些。”
這貨現在全身放鬆,心情不錯,我就直說來意了:“裴君恆幫過我,所以我助他一臂之力。你如果不爽我幫他,就衝我來,沒必要針對松秀酒莊和徐高大酒店。對於你來說,是商戰,但對於莫名加重工作負擔的打工人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
申梓澹斂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
我:“……”
申梓澹:“我可以不針對松秀酒莊和徐高大酒店,也可以容忍你去報恩,但是,你不能和他住一起。”
“還有,”他甩出幾張照片,“你們從h市回來,無名指都戴著同樣的戒指,這是怎麼回事?去玩買的周邊?”
我:“隨便戴戴,現在已經不戴了。”
申梓澹不放過我的每一絲表情:“你和裴君恆應該沒什麼交情,無名指戴戒指是什麼含義你絕對清楚。沒有理由地和一個不熟悉的人戴同款戒指,我希望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我有些動怒:“你是我什麼人?我要做事還需要向你解釋?另外,不要總是安排人跟蹤我。”
申梓澹見我真的冒了火氣,轉移話題:“袁旈還沒懷孕,你說是為什麼?”
我沒好氣:“問醫生。”
申梓澹不知想到什麼,勾唇一笑:“梁澤不就是醫生?”
我:“他在a市,你們要看醫生何必去另一個城市?B市沒醫生嗎?”
申梓澹:“你是知道他在a市忙自己的事業,怕我打擾他吧?”
我:“隨便你怎麼想。”
申梓澹拿出手機,翻開相簿,在我面前展示:“這個LIVe圖,你還記得吧?”
我掃一眼,怒氣更盛了:“這圖你還沒刪?”
申梓澹收回:“你當時,真的是推不開嗎?”
我白他一眼:“當然。那傢伙又重又有力,是那麼好推開的嗎?”
申梓澹臉上蒙了一層寒霜:“他親到你了。”
我不悅:“不用你說明,我自己知道。”
申梓澹:“被親什麼感受?”
我:“胡茬有點扎人。”
申梓澹忽然笑了:“梁澤要是聽到,肯定埋怨你不解風情。”
我:“他強吻,我沒揍他已經算客氣了。”
申梓澹嘴巴張開,正打算繼續說什麼時,我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裴君恆。
我隨手接聽,那邊語氣不甚愉快:“徐總,你去找申梓澹了?”
我:“嗯。”
裴君恆沉默了,我餵了幾聲都沒再說話,覺得無語,想要掛機。申梓澹先我一步,幫我結束通話了。
我側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