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的肉身18o,梁澤188,豐臨天19o+,外加兩個男人經常鍛鍊,如果硬碰硬,我肯定打不過他們。
之前他們儘管對我垂涎欲滴,但還是尊重且有禮,從不會像現在這樣霸道不讓步,我該怎麼辦呢?
趁著刷牙洗臉的功夫,趕緊呼喚小系統,哪知統子只來了一句:“宿主,只有當你出現生命危險時,我才能使用特異功能。”
我語氣焦急:“現在兩個壯碩的男人在外面虎視眈眈,還不算有危險嗎?”
小系統:“有生命危險嗎?”
我:“有失身風險。”
小系統:“那不算我的保護範圍。”
我抓狂:“統子,你也不想看到我被折磨吧。你是沒看他們剛剛的眼神,我現在只要一出去,準保沒了。”
小系統:“如果無法推開,要麼享受,要麼忍受,宿主你自己選吧。”
我欲哭無淚:“統子你忍心嗎?”
小系統:“宿主加油,靠你自己,沒準逢凶化吉。”
我:“不對,你……”
“嘭嘭嘭”門外的人大力敲門:“還不出來嗎?拖延時間的話,我們就自己進去了。”
小系統:“有人來啦,我先潤,宿主自求多福哈。”
“統子,統子……”意念呼喊無數次,小系統已無回應。
“嗖”推拉門被大力開啟,梁澤邪氣且通紅的眸子盯著我:“怎麼這麼久?”
我拼命想辦法,看怎麼穩住他們。
豐臨天走進來,大手掐住我的下巴:“都已經刷牙啦?很好。”
我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掙扎。
兩個男人侵略的目光在我身上掃射,我也來回掃視兩人的眸子。
赤裸、侵略、邪氣、慾念,依舊沒少。
然而,眼底多了一絲掙扎。
這兩人一定是生過什麼事。
梁澤的聲音響起:“既然好了,就出來睡吧。”
我還想說點什麼,豐臨天直接把我扛在肩上,扔到床上。
先前在書房打噴嚏的時候,兩人最後還穿著孖煙囪。
而現在,連孖煙囪都沒有了。
兩人坐到我的一左一右,壓迫的熱氣滲透過來。
我尷尬地問:“剛剛都打噴嚏了,你們這樣,不怕感冒嗎?”
梁澤:“不是有被子嗎?可以取暖。”
豐臨天:“不是有你嗎?可以取暖。”
左右為男,我只好穩住心神,僵著身體躺下,蓋好被子,捲成一個毛毛蟲。
兩人不由分說,左右拉扯,鑽進了被窩。
我艱難說話:“三個人一張被子,有點擠。”
梁澤貼過來:“貼近一點,就夠用了。”
豐臨天也貼過來:“是啊,天氣有點冷了,貼緊一點,暖和。”
待三人彆扭找好位置,梁澤從床頭把所有燈關了。
只剩月光鋪射進來。
我遙望明亮的月亮,深處的斑駁,又扭頭看兩個男人,眸中的邪氣和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