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循著音源跑過去,現徐大伯對徐母動手動腳,徐母輕輕推著他。
徐植還在為我懷著秋家的孩子,我不能讓他被偷家,大聲叫停徐大伯。
徐大伯輕蔑地瞟我一眼,繼續挑逗徐母。
我伸手把徐母拉到背後,徐大伯衝我揮拳頭,我不得已和他扭打到一起。
徐母一直在旁邊勸,徐大伯根本不聽。
曲陽從遠處聽到動靜,趕來分開我們。
徐大伯雖然老了,但是力氣意外的大。我這種已經持續鍛鍊好些日子的人,居然不是他的對手。
曲陽是個文弱書生,我倆艱難抵擋徐大伯的攻勢,臉上都掛了彩。
曲老爺子和曲胡也來到現場,幫忙勸架。
可是,四個人,更招架不住徐大伯。
因為徐大伯把我們四人都揍,而曲老爺子和曲胡,一個很老很老,一個病得都沒什麼精神,完全是在拖我和曲陽的後腿。
為了護住曲老爺子和曲胡,我和曲陽傷得更重了。
那拳拳到肉的疼痛,我算是理解以前徐櫟為什麼對著徐大伯那麼慫了。
被驚醒的徐老爺子和徐奶奶出了房,看那架勢連聲喝止徐大伯。
徐大伯似乎是打累了,停了手。
徐奶奶神色匆匆,拄著柺杖想快快趕到我們這裡。
但畢竟年事已高,只能慢慢走到。
徐奶奶心疼地摸著我和曲陽,徐母也摸著我,都紅了眼。
徐奶奶怒視徐大伯:“你個混賬,給我滾出徐家。”
徐大伯直直盯著怒不可遏的徐奶奶,陰惻惻地說:“老太婆,你終於說出這話了。那麼多年,你一直都很想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大伯怪異又恐怖的笑容,把正想罵人的徐老爺子都鎮住了。徐大伯:“走就走,你以為我稀罕嗎!”
徐大伯不是獨自走的,他大力把無聲流淚的徐母扯到自己身邊,強行把她一起帶走了。
我努力跟過去,但身上的痛太甚,我用盡力氣打了電話給徐柏。
徐柏半個小時後趕到,現場老弱傷。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揉搓了好幾遍。
意識到事情嚴重,徐柏趕過來問我生了什麼。
我:“媽被大伯強行帶走了,快想辦法……”
話沒說完,被趕回來的徐父打斷:“不用了,我們以後不用管那個女人和徐崇嵃,過好自己就行了。”
徐父神情嚴肅冰冷,望著我:“阿植,很快我會和你媽離婚,你有個心理準備吧。”
我想起懷孕的徐植,心下驚慌,想追問什麼情況。
話到嘴邊,嘴角的傷口就痛。
徐柏急,兩個跨步追上準備去書房的徐父:“爸,生什麼了?”
徐父甩開徐柏的手,冷漠疏離:“管好你自己。”
客廳的所有人,包括曲家三口,都茫然無措。
徐父和徐母很快領了離婚證,徐父讓人把徐母的所有東西全部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