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豈隆直視我的眼睛:“謝謝我的君。”
說完,從身上拿出一瓶沒有標識的藥,放進水中攪拌,餵給在場中藥的人。
喂完全場,五分鐘後,大家6續清醒,眼神清明。
眾人問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自己衣衫不整,還有身體似乎有點不一樣。
我:“各位中了海韋爾的怪藥,跳了一整晚的舞。”
丁董語氣冰冷:“他想做什麼?”
我:“不清楚,我也暈了。醒來之後,就看到海韋爾把我們鎖在了房裡。”
h市某位勢力家族的公子哥過去擰動門把:“丁董,果然被鎖了。”
h市某家主:“那個老外好大的膽子,在我們的地盤還敢算計我們所有人。”
丁董眼神犀利:“先出去再說。”轉而望向我,眸光瞬間冰雪消融:“徐總,你們徐家不是h市東方欲曉的股東嗎?”
我:“是。”
丁董:“那你應該在這裡能說得上話。”
我:“從實際來說,h市東方欲曉是海韋爾的酒店,不是東方欲曉集團的分店。現在他和我們已經撕破臉,酒店員工不一定聽我的。”
丁董:“徐總有什麼建議?”
我:“等。”
丁董:“等?”
我:“等!”
h市某大佬:“等?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現在身子黏糊糊的,難受死了。我要出去,趕緊洗個澡。”
其他人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表達自己的焦急和不滿。
我心裡只記掛著蕭董是否可以成功,對在場眾人的焦慮充耳不聞。
剛剛說話的某大佬不爽:“徐總是吧?你們徐家身為東方欲曉酒店集團的股東,理應為每個分店處理一切相關事宜。”
“現在我們被困在你們的其中一個店裡,我不管它實際是誰的店,它既然還叫東方欲曉,那它就是你們的分店,你們要負責到底。”
其他人又是一陣附和。
徐杏已經整理好著裝,小聲替我說話:“這麼大個房間,肯定有洗澡的地方,各位實在難受的話,可以去找找。”
大佬臉色稍緩,吩咐自己兒子去找。
“這裡有大量攝像頭。”小系統終於冒頭了。
我把這話原樣照說,在場的大人物們罵罵咧咧。
尋不到出氣筒和酒店方,都把矛頭指向我。
我被吵得有點煩,劉豈隆來到我身邊,輕聲說:“我的君,這些愚民,就是那麼刁蠻。剛剛你還一個一個刪影片、喂解藥、蓋衣服,結果呢?他們還指責你。”
“人啊,還是自私點活得自在。”
我盯了他半晌,他微笑:“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得不對嗎?”
我:“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劉豈隆愣了愣,隨後灑脫一笑:“我的君,終究和我不是一路人。”
我瞥了一眼拽著衣服,看起來不舒服的丁美涵,重複問話:“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劉豈隆恢復不正不經,嘻嘻哈哈地反問:“我也是被海韋爾威脅過來的,甚至沒住過幾次h市東方欲曉,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我看向況贊。
況贊:“我和劉大公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一籌莫展之際,門被開啟了。
所有人視線聚焦到大門。
居然是海韋爾出逃的人馬。
他怎麼會折返?
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徐植,你和蕭董兩個混蛋,把我逼到這種絕路,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海韋爾用槍指著我的額頭,暴跳如雷。
剛剛還咄咄逼人的諸位大佬、家主、繼承人們,全部臉色蒼白、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