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完微信,那個頹喪的男人,抖擻抖擻精神離開了。還剩豐臨天,留在包廂沉思。
梁澤:“豐子,你爸不是停了你的錢?你哪有一千萬?”
豐臨天雙手揉捏太陽穴:“我在想,要不要向我爸示弱,回到風家。”
梁澤:“那你要回去承繼家業嗎?”
豐臨天:“不承繼。”
梁澤:“那你爸未必願意。”
兩男人針對如何獲得一千萬展開討論,我望著毫無背景的梁澤,想到剛剛說起陽暉舉目無親、無權無勢時,梁澤和陽暉同樣的難過……
我:“梁澤,你想不想接下這家公司?我可以借你錢,不收利息。”
討論中的兩個男人怔了怔,梁澤指著自己:“我嗎?”
我:“是。”
梁澤:“不是豐子要買嗎?”
我:“他只是不想陽暉失落。”
梁澤:“……我沒做過傳媒,我曾經的工作,都只和醫藥相關。”
我:“現在這個時代,傳媒做得好,其實也很吃香。”
梁澤猶豫:“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
我:“我給你,能還就還,還不了就算了。”
梁澤眸光閃耀:“秋直,你不是愛上我了吧?”
豐臨天一拳頭砸在他腿上:“別胡說。”
梁澤揉了揉吃痛的腿:“不然怎麼解釋這種行為?”
我:“如果現在是徐植的靈魂在支配身體,我想他也願意。”
徐植的名字一出,梁澤調侃的表情,就變成了深情:“好,我接下來,錢我會記著,慢慢還給你。”
我:“如果一年後我不在了,就還給徐植的父親吧。他沒了徐植這個兒子,雖然還有徐梭,但畢竟太小,你多點關心一下他,讓他偶爾嚐嚐為人父的快樂。”
梁澤正色:“阿植父親就是我父親,沒有這一千萬,我也會替阿植盡孝。”
豐臨天解決了弟弟的難題,放鬆不少。
申梓澹見我們了了一個話題,就開啟了另一個話題。
申梓澹:“秋直,你和袁家的幾位女性聊過啥?”
話題過於跳躍,我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申梓澹:“我不是給我媽買了一棟新別墅讓她住嗎?”
我:“聽你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