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和常董的某些做法還挺有默契,比如,在女兒名聲面前,秦董和常董一樣,公開說明是我的原因,我沒有生育能力,所以秦笛被迫和我離婚。
但是秦董比常董,秦笛比常夏,又多了一份心。
因為兩人愧疚,所以秦董找到律師,甚至開了佈會,表示我是個好孩子,我和秦笛只是少了一點緣分。
然後在記者會上,公開贈與我秦家2o%的資產。並且,我依然留任秦氏總裁。
這一次,醋精們的醋意比我成為秦家贅婿那時的醋意更盛。
短短几天,網上各種我的黑料。不,應該說是,徐植的黑料。
和小系統聊了以後現,這竟然不是捏造的。
面對真實生的黑料,心裡不停吐槽徐植這個種馬,到處播種,還要我來承擔罵名。
秦笛和我離婚後的第十天,出國旅遊了。
秦董笑容滿面地送女兒上機,秦笛分別擁抱了秦董、繼母和我,然後坐上了去往異國他鄉的飛機。
我把秦董送回秦家,轉身離開的時候,餘光掃到他老淚縱橫,還不停抹淚。
秦董第二任妻子輕聲安慰他,我悄然離去。
我心裡也空落落,想起我的生父生母。
回了別墅,也就是我和秦笛的婚房。
離婚後,秦笛一直覺得我和她在一起委屈了我,就把婚房留給了我。
現在這個屬於我的房子裡,還有一個鬍子不停在冰箱搜刮食物。
“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冰箱裡都不放一些吃的嗎?”鬍子找不到可以立即食用的食物,不開心地瞥我一眼。
“不是有食材嗎?你可以自己做。”我。
“我自己做?你好意思嗎?”某鬍子。
“怎麼不好意思?難道你想白吃白喝?”我。
“哼,一點都不尊老。”某鬍子在沙生悶氣。
瞟到給我捏肩捶腿的某人,鬍子眼睛溜溜轉,又開始畫餅:“天少啊,要想讓人對你念念不忘,光是捏捏肩、捶捶腿,可還不夠呢。”
“那還需要什麼?”某人虛心求教。
“男人要入得廚房,抓住了ta的胃,就抓住了ta的心。”鬍子循循善誘。
“真的嗎?”某人天真狀。
“真的,飯菜好吃,姐姐和妹妹都來找哥哥了。”鬍子繼續誘惑。
某人思考幾秒,就開啟手機翻教程,做菜去了。
“你可真是資本家和綠茶的完美結合。”我輕飄飄地評價。
“切。”某鬍子對我的評價不甚在意。
在沙閉目養神的時候,某鬍子推了推我:“年輕人,你有沒聞到一股焦味。”
睜大眼睛,拔腿跑向廚房。
迅切斷一切電源和氣源,順便把不知所措的某人拉出來。
我認命打了6姨的電話,大家才順利吃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