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眼神凌遲、媽媽眼神嫌棄、弟弟把我揍得青紫後,他們允許我和徐植在一起了。
電話和徐家人說明情況,度跟徐植領了結婚證,再遲就怕我家人反悔了。
爸媽弟弟上網得知我的花心黑歷史後,一直不待見我,大家就默契不擺酒只領證了。
但我憑自己本事有了況裴和秦家的股權,所以還是儘可能多地表示了自己的誠意——給爸媽弟弟買房買車以及建立基金會,以秋直的名義開設公司,給秋直的銀行卡轉賬十億……
所有的誠意,都在領證前以贈與的名義給出。
男方願意婚前無條件贈與豐厚物質,在父母輩看來,就是一種巨大的承諾。
爸媽終於看我順眼了一點。
送我們上車的時候,爸媽一直很捨不得。我弟舉著拳頭:“姐夫,你要是敢欺負我姐,我就跟你拼了。”
我:“放心吧,我會好好對你姐的。”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見了朝思暮想的親人,最後,把自己嫁給了自己。
短短時日,做的事還真不少。
回到J市東方欲曉,幾個陌生男人剛從常夏房裡出來。
徐植聽到房門開啟,剛掛上笑臉的時候,笑容就僵住了。
常夏驀地見到我們幾個,有些驚慌,趕緊進去換了身衣服。
一起吃飯的時候,常夏討好地問徐植:“小直,這些天你們玩得開心嗎?”
徐植認真地反問:“小夏,這些天你玩得開心嗎?”
常夏有些惱羞成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植愣了一下,又真誠地說:“我只有兩年多的時間,我希望你開心。”
常夏追問:“為什麼只有兩年多的時間?”
徐植看我一眼,低頭不語。
我也低頭不語——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我只有三年多,他只有兩年多,比我少一年。
海後似乎感受到了徐植的不尋常,主動和他日夜糾纏。
某天,徐植帶著一脖子的草莓出房門,對梁澤說:“阿澤,你既然娶了小夏,以後就要替我好好愛她。”
梁澤嗤笑:“你跟她顛鸞倒鳳,還敢對我提要求?你以為自己是誰?”
徐植惱怒:“我是她前夫,是你兄弟。你娶了兄弟老婆,難道不該好好珍惜嗎?”
梁澤不搭理他,坐到一邊玩手機。
申梓澹:“徐植,豐臨天這麼覺得,錢池這麼覺得,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我:“覺得什麼?”
申梓澹眼神深邃:“你和秋直靈魂互換了。”
我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問梁澤:“阿澤,你覺得呢?”
梁澤不假思索:“秋直那女人不可理喻,說話毫無邏輯,又狂妄自大,怎麼會是阿植?”
我扭頭看申梓澹:“你聽到了?”
申梓澹嘴角譏諷,不再說話。
我暗誹:這裡的男人,沒想到只有梁澤是瞎的。
想到我之前還被他吸引,果真是看臉,罪過罪過。
梁澤:“阿植,孩子的事你打算怎麼圓過去?”
我:“遲點再說吧,現在9月,今年應該還是比較安全的,因為前面三四個月不顯懷。”
哪知徐植直接說:“還圓什麼?直接造個不就好了?”
常夏、錢池、梁澤、豐臨天、申梓澹頓時神色複雜,但有一個共同的情緒,就是不開心。
我也覺得天雷滾滾,把徐植拉到房間:“你在胡說些什麼?你不是愛小夏嗎?你不是男人嗎?你要生孩子嗎?”
徐植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秋直,我是7月重生的,我只有3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