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鴿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個口袋來,把桌子上的錢全部裝了起來,跟著楊五爺離開密室。
“楊五爺,你去準備你的,我也要去看看貨,咱們約個時間吧!我待會再回來。”
楊五爺沉思片刻,“行,五點過來怎麼樣啊?”
江白鴿點頭同意,“好吧!”
說著話,她就把錢提了起來。
“那我先去辦點事,下午在過來。”
楊五爺親自送她離開。
江白鴿提著一大包的錢,要是力氣小的,肯定是提不動的。
出門後,她走過一條街,就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公共廁所。
前幾天從這裡路過,她看見過這邊有個公共廁所,而且裡邊還是有門的那種。
來到公共廁所這邊,老遠就能聞到廁所那味。
這可不像後世的廁所,排洩物都衝下水道去了。
這裡的都會有一個大坑收集起來,由咱們的人,挑出去當做肥料給莊稼施肥。
她忍著噁心,去裡邊轉了一圈。
在出來時,她手上的錢已經沒有了。
變成了張鴻陽和李豔的米,她的背上,還揹著她給家裡準備的米和藥材。
找到個路人問道郵電局的位置,就直奔郵電局去。
郵電局裡,工作人員是個女的。
江白鴿把幾個袋子放在櫃檯上,又把全部信從口袋裡拿出來。
都準備好才問道:“同志有信封嗎?”
這工作人員坐了一下午,也沒有人來,這打瞌睡呢!聽到聲音,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有些不悅的問:“你說要什麼?”
江白鴿又重複,“要一個信封。”
工作人員啪的一聲,拿出一個信封拍在櫃檯上,三分。
江白鴿抬眼看她,心道:“這個女人,有個工作就了不起啊!發什麼脾氣。”
不過她還是裝著不在意,現在的人就是這樣子,有個正式的工作,就相當於有個鐵飯碗,就會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她並不在意,這人反正跟自己也不認識,總會遇上比她還囂張的人。
她把梁有為的家的地址寫好,又想起來還要貼郵票。
又問道:“同志,給我七張郵票。”
“七張,你寄多少信啊!”
工作人員抬頭看她,看清楚是個文文靜靜的小同志,語氣倒也軟和了些。
“你等等,還沒切下來。”
邊切邊問:“同志,你為什麼要這麼多郵票?”
江白鴿笑著:“一塊下鄉的知青們都託我幫忙往家裡寄信,還有包裹,你在幫忙看看,我還需要什麼?”
工作人員聽說是知青,馬上就換了一個態度,“你放著,一會我出來看看。”
這些人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知道知青都是大城市來的,有知識,又見過世面。
這樣的人,一個弄不好,要是鬧起來,她工作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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