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君澈看著還昏迷不醒的容淺一眼,問他:“沈屹,她,到底是你什麼人?”
沈屹睜開眼睛,他看著容淺,緩緩說道:“她,是比我的命,還重要的人。”
喬君澈愣住,比他的命還重要?
喬君澈突然對這女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她到底是誰?又是從哪來的?怎麼會一身傷?
真是一個神秘的女人。
許默焦急得在客廳走來走去,終於等到門開!
看到喬君澈走出來,許默趕緊進房間,就看到沈屹拿了件外套披在了那女人身上,然後將她抱起來。
他把那女人護得嚴嚴實實,許默都看不清那女人長什麼模樣。
“怎麼回事?你們現在要幹什麼?”許默一臉迷茫。
喬君澈告訴他:“這位小姐傷得很重,得去診所住院治療。”
“傷得這麼重!”許默震驚了,看著沈屹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怒氣,“老闆,你怎麼能下那麼重的手!畢竟是個女人啊!”
沈屹沒理他,抱著容淺就走。
喬君澈失笑道:“許默,你還是快準備一下,去開車吧。”
“真的傷得很重嗎?”許默哭喪著一張臉。
喬君澈一臉認真的點點頭,還故意不把“真相”告訴他。
於是導致這一路上,許默都跟沈屹賭氣,不想跟他說話了。
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沈屹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他身上。
喬君澈坐在副駕,一路上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後視鏡裡的沈屹,他看著懷裡那女人的眼神,委實談不上清白,用“深情款款”這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
就這樣,許默這傻小子,竟然還以為這是一個女影迷?
怕不是眼瞎了?
容淺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這裡是醫院嗎?
容淺的意識逐漸回緩,她轉頭環顧四周,從房間的裝潢來看,確實像是醫院的病房,而自己此刻躺在床上,手上還輸著液,看來,她是被“好心人”給送到醫院裡來了。
容淺剛要撐著坐起來,門這時開啟了,“哦?醒了?”
容淺抬頭,就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雙手插著兜,雖然笑得很燦爛,但他長著這樣一張“紈絝子弟”的臉,笑起來莫非像個登徒浪子。
還是會青天白日,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
容淺坐起來之後才問他:“我能方便問一下,這裡是哪裡嗎?”
“醫院。”喬君澈回答她。
“我的意思是,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美國嗎?”容淺知道自己這問題很奇怪,但她必須確認清楚。
果不其然,喬君澈露出了怪異的表情,但他還是說:“這裡是香港。”
容淺眨了眨眼睛,她到香港了?等等,那現在又是哪一年?
容淺忙問他:“有日曆嗎?今天是什麼時候?”
“8月15,今天是中秋節。”
“哪一年?”
喬君澈的表情更古怪了,他在懷疑,是不是不該把她安置在診所,而是應該安排去精神病院?
“現在是1978年。”喬君澈小心翼翼的問:“小姐,我冒昧問一句,你,是睡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