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籠罩了一層迷霧

眼前的黑衣男子劍劍都是直指落暉的命門,就在那男子冷冽的劍要刺向落暉的腹部時,落暉翻身跳起從男子的頭頂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

隨後控制著腰腹在將要落地之時直接踹在了男子的後背,讓還沒反應過來的男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好在他用劍支撐住了將要摔倒的身體。

只不過落暉這一招背後踹引起了他的不滿,深情的丹鳳眼下顯現出了冷意,頂了頂腮內心的怒火徹底被點燃,看著落暉挑釁般的挑眉,憤恨的咬緊了牙關。

緊握著紮在地上的劍柄艱難起身,眸光凌冽的落在落暉身上,隨後一個奮力的衝刺就要把落暉的命給解決掉,因為太過度,落暉情急之下他只能微微側過身僥倖躲過,但還是被男子的劍劃破了胳膊。

胳膊上的血立馬就從傷口處流到了手掌心,滲透在衣服上的血跡也甚是可怖,無念見男子還要接著殺了落暉,趕忙喚出玄影劍護在了落暉的身邊。

男子顯然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拿著劍尖直逼落暉的心臟位置,無念連忙用劍身寬的那一面抵擋住他鋒利的劍尖,由於他把所有的力氣都放在了劍上,所以無念向後撤了好大一段距離來抵擋住他怒氣衝衝的劍意。

直至背靠到了牆無念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退無可退,眼前的男子也沒有絲毫要鬆手放過他一命的想法,因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股殺戮實在是太明顯了。

想把他的劍給開啟卻現自己的胳膊根本用不上力氣,只能奮力抵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劍,就在無念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了的時候落暉一個抬腿踢在了男子的臉上。

然後一個利索的轉身拿著劍呈防禦的姿勢來護著自己,如若男子先前的情緒還算平和的話那現在就是被徹底點燃,只見他站在無念和落暉中間雙手一上一下畫了個半圓。

他面前的劍立馬就變成了上萬柄劍在他的身後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落暉覺察出了這是修仙門派裡的萬劍歸一術,萬劍歸一既可以讓一柄劍變成千柄萬柄,同樣也可以讓千柄萬柄的劍變為一柄。

只不過這種法術需要消耗太大的內力且極其容易遭到反噬,如若沒有人在一旁運氣還有可能逆血而亡。

這些僅針對於他們這些法術不怎麼好的少年人來說,但像陌厝那樣的他們用起這個法術就是輕而易舉。

可眼前這個人用萬劍歸一時臉上閃過一抹難掩的疼痛,隨後怕被察覺出來立馬就強撐著疼痛裝作無事生,而就是那一剎那落暉就給捕捉到了。

只不過落暉沒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的命對於他而言就那麼重要,寧願逆血而亡也不願放過他們直接離開,落暉很欽佩但同時也打起了精神。

畢竟上萬柄劍抵擋下來要耗費不少的體力和反應能力,能夠全部躲過都已是命大,但不知為何眼前的男子遲遲不把身後的劍刺向他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就好像在等什麼指示一樣。

隨後那男子滿臉幽怨的收起了身後的上萬柄劍灰溜溜的翻窗離開了歸檔閣,離開時放下狠話說日後再遇到他,他們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落暉想弄清楚控制他的人到底是誰,在男子翻窗出去後,立馬也追了出去,原本在地下分類好的卷宗此刻已然因為方才的打鬥再一次變得雜亂無章。

無念呆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的掃視著一片狼藉的歸檔閣,想也沒想下一刻也追了上去,緊跟在落暉的身後,但奈何那個男子的輕功太過厲害,他們跟了沒一會兒就把人跟丟了。

無念和落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身影無奈的閉著眼嘆了口氣,一想到歸檔閣那雜亂的場景落暉和無念就覺得頭大一點也不想回去,所以他們只能灰頭土臉的先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就看見已經回來的均安和郡皎月,本來還有些沮喪的心情在看到均安那一身富態裝扮給驅散了不少,均安雖然生的俊俏,也有君王的氣勢與氣場。

一身乳白色的大袖衣底下用了一些金色點綴,衣領也是用金色和紅色相互混合,剪裁合身的布料把均安挺拔的身姿凸顯的淋漓盡致,可落暉為什麼看到均安打扮成這樣還會想笑呢?

原因只有一個,均安頭上的冠著實太過惹眼,但凡配個金色的冠落暉都不會覺得滑稽,可均安愣是配了一個纏花青雀冠,顏色也是惹眼的綠。

放眼望去恐怕連眼神不好的都能看到均安頭頂上如同開屏孔雀一般的冠,手上更是誇張的戴滿了金晃晃的戒指,像極了突然了一筆財,然後急於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的顯擺。

抿著嘴想把笑憋回去,但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隨後落暉的笑聲就一不可收拾,拍著腿哈哈大笑的指著均安頭上的冠險些喘不上來氣。

不知落暉為何笑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落暉指著的方向均安的冠,一瞬之間郡皎月立馬就知道了落暉的笑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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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的嘴角但因為怕均安心裡會留下創傷而忍得抽搐了起來,無念反應慢一拍的看向了均安頭頂如同開屏孔雀的冠,連忙忍俊不禁的低下了頭,生怕在均安脆弱的心靈上增添新傷。

可他們莫名其妙的笑意讓引這場爆笑的均安十分好奇,不明所以卻又很想要知道他們為什麼笑的在原地打轉,想問的話對上他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又憋了回去。

拿過郡皎月桌子上的鏡子看了一眼引他們三人爆笑的冠,立馬就猜到了原因,又羞又怒的板著個臉警告道:“別笑了,別笑了,

我只不過是為了去春花樓顯得有錢好套話,再說了這個冠多難訂你們知道麼?纏花用的是金子打磨做的,包圍著纏花的也是金子上色的,那些大戶人家搶著要都要不到呢。”

落暉和郡皎月見均安臉上有些許慍怒連忙止住了笑個不停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哄道:“我們錯了,我們審美不夠,理解不來你的搭配,對不起嘛,彆氣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笑你了。”郡皎月道。

一旁笑的險些厥過去的落暉連忙用手控制住了想笑的嘴角,抿著唇一臉嚴肅的自欺欺人的哄騙道:“其實這樣搭配也挺好看的,就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審美過於落後沒能受到你的薰陶,真是抱歉。”

均安聽著兩人拍馬屁的話傲嬌的抱著手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郡皎月的房間把今天穿去春花樓的衣服全都換了下來,換衣服的時候均安聞到了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

滿眼困惑的把穿去春花樓裡的衣服拿了出來,湊近鼻尖聞了聞然後立馬把衣服扔到了一邊,嫌棄的皺巴著臉,劣質便宜的水粉味把均安燻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把鼻子裡的那股味散去。

邊往外走邊嘟嘟囔囔的說道:“這春花樓的味道怎麼那麼重啊,明明我在裡面呆的時間也不長啊,用那麼刺鼻的胭脂水粉還能持香那麼久麼?

真是奇怪,回了高低得去姑蘇城內的胭脂水粉鋪看看,總感覺這氣味有些不同尋常。”

隨後腦海裡便回想起在春花樓時看到的一些場景,去到那的男子眼神都很空洞也有近乎迷戀的,皆都是被春花樓中的女子牽著鼻子走,就好像被勾了魂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想到這立馬讓均安對胭脂水粉的存有的疑惑更加堅定了些許,止不住激動得跑到郡皎月的房間想和他們分享這一訊息。

可一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南圖和郡皎月三人嚴肅的神情,意識到什麼的均安原本的激動立馬就消失的蕩然無存。

看了眼地下的屍體以為又是春花樓某個無辜的女子,便用滿是悲傷的眼眸看著郡皎月,試圖得到和自己想的不一樣的答案。

郡皎月眼神呆滯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全然沒把目光放在均安身上,無念和落暉更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放眼望去只能由看淡了生死的南圖簡言意駭的告訴了均安實情:“這人便是沈度,因為聿叢而含冤入獄的牢犯,死因不明被拋屍在萱花大街!”

均安並不認識腳下那具名叫沈度的人,但無念和落暉卻是十分熟悉,這個名字他們在卷宗上翻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一度懷疑沈度有可能是報復聿叢繼而濫殺無辜的兇手。

可是他卻死了,一切的猜測和猜想還沒付諸行動就已經給落暉和無念的猜想打上了句號,死的蹊蹺死因不明。

這讓本就迫在眉睫的放血殺人案又被籠罩了一層迷霧,讓人怎麼用力揮手也揮散不開,就好像一個迷宮因為迷霧四起而永遠走不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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