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石頭曾經說過,她與它是契約關係,就算它的寄體,那塊石頭不在她身邊。
它也可以與她心靈相通,互相聯絡。
可是,她不敢相信小石頭離她而去了。
她穿著今天要穿的婚服,從老鄉家跑了出去,無視老鄉家還有副廠長請來幫忙的人的呼喊。
她要找到自己的小石頭。
路上,有人攔在了她面前,殷切的得說“張桂蘭,婚禮快開始了。
你別鬧了乖乖坐在那裡行不行。
你為我們考慮一下可不可以?
你走了我們跟副廠長沒法交代啊。”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回去。”她寧可不結婚,也要找回她的小石頭。
“那你就從我身上跨過去吧。
不然,我放你走了。
副廠長不會放過我的。
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惹不起副廠長。”這家的老人攔在前面說。
張桂蘭心裡的煩躁焦急害怕恐懼一下子湧了上來。
她一把推開老人,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說著沒管被她推倒的老人就往前跑。
“啊”的一聲老人被推倒在地上。
“媽,你怎麼了?”這家的兒子看到老母親被推倒,趕緊上前攙扶。
可是一看,母親疼得臉都白了。
腳都換了方向。
“上醫院。媽腿摔斷了。”他朝院子裡吼了一聲,就不管不顧的抱著母親往醫院跑。
已經跑遠的張桂蘭聽見了他的喊聲,遲疑了一下又跑了。
不到半個小時,副廠長即將要娶的新娘瘋了一般跑出去,還撞斷了一位老人的腿。
撞後不管不顧直接跑了的訊息風靡了整個島。
恰好,市領導來島上視察,碰到了斷了腿的老人的兒子向副廠長索要醫藥費。
那個小夥子苦苦哀求副廠長,說自己母親的腿被副廠長的媳婦推倒摔斷了,醫生說要立馬手術。
但是他們家實在拿不出錢。
但是即使他說的如此可憐,副廠長也沒有一點動容。
婚禮出了麻煩,他自己還心煩著了。
於是,囂張的將人趕出去了。
一直在不遠處觀察的市領導當時就帶著那位維權的兒子又進去了。
瞭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問他,是他即將過門的媳婦害得人家的媽媽成了那個樣子的,為什麼不賠償。
副廠長狡辯說新娘臨陣跑了,還沒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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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一聽,推卸責任到這個程度,怎麼能擔任一廠之廠長的重任。
當即就說要回去開會商議撤了他的職。
旁邊的秘書提醒他,這人有後臺。
讓他不要說大話,免得到時候下不了臺。
可是,領導是戰爭負傷轉入文職,進入政法系統的。
鐵骨錚錚,怎麼可能迂迴。
於是,這事情,被鬧得沸沸揚揚,副廠長往後恐怕很難收場。
領導走後,副廠長氣勢洶洶的去了張桂蘭的宿舍,看見坐在凳子上萬念俱灰的張桂蘭,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對著張桂蘭就是一巴掌“張桂蘭,你乾的好事。”他怒不可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