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慘極了。
應該是沒少被她父母收拾。
當然,譚延東也沒放過她。
畢竟,她還想利用譚延東霍霍小姚同志。
然後被譚延東知道了,那能輕易饒了他。
說起來,譚延東那孩子更是可憐。
你說譚延東和譚小厭這兄妹倆不要都起來多好。
鬥來鬥去的,一個瘸了腿,一個毀了容,真正作惡的人卻沒有得到什麼報應,哎…可憐啊。”大娘說到最後,出了一聲長長的感嘆。
“但是大娘,任何人都不得觸犯法律,無論因為什麼原因。”警察義正言辭道“她受苦,受到了虐待,完全可以尋求幫助,我們或者婦聯都可以。
但她沒有,而是把自己對家人的怨氣洩到了別人身上,還堂而皇之的觸犯國家法律。
大娘是良善之人,可是大娘想沒想過,跟譚小厭合作的人殺過多少人,姦汙過多少婦女,又偷搶過多少人的血汗錢救命錢。
那些受害者他們不可憐嗎?
譚小厭知道了他的藏身之處,不但不舉報,還為其提供便利。
更是幫著他幫手伸到了你們鐵路內部。
大娘現在可憐她,可是當她有一天把這些手段用到你們身上了,大娘可還會覺得她可憐?”
“我估計快恨死了,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大娘說道:“警察同志說的對。
是我感情用事了。
我一個一輩子都沒什麼見識的婦人,沒想到這一層。”大娘加快了腳步,又道“我們趕緊去抓她吧,別讓她跑了。”
“跑不掉的。”又有大娘說道:“譚小厭受傷了,還怎麼跑。
因為她的原因,他父母在單位上受到了排擠,就是工作也受到了影響。
領導讓她父母先把家裡的孩子教育好了再來上班。
教育不好就別來了。
她那對父母因為她受到了這麼大牽連,怎麼可能放過她啊。”
“那倒也是。”先前的大娘回覆道:“這我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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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再走了一段路程,姚玉玲突然聽到了吵架聲,汪新也聽到了,他道:“是阿姨的聲音。”
“是,我聽著也是。”姚玉玲道。
“我們快些走。”汪新道“阿姨人單勢薄,會吃虧的。”
姚玉玲點點頭,對身旁的警察同志說道:“警察同志,能不能請你們去震懾一下他們。
讓她們別吵了。
我怕我母親吃虧。
當然,若是我母親的錯,我會賠償的。”
“可以。”警察瞥了一眼姚玉玲絕色的臉蛋,立馬轉了回去道:“這本是我們的職責。”
說著加快了腳步,向前行進。
“你個沒有工作的農村寡婦,你牛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