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玲,我一直不明白你來找我做什麼。
原來是想給我做賢惠的妻子啊。
對不起,只有無能的男人才需要賢惠的妻子,把她們當牛做馬的用。
我雖然配不上我女神,但是我自認我不無能。
我娶妻肯定是因為我愛她,想給她幸福。
而不要求她賢惠。
而我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相貌平平還心思陰暗見不得別人好的女人。
你醒醒吧。”他將他早就準備好的錢又塞回口袋裡。
說道“我送你回去吧,我跟你高中的時候也沒什麼交情。
不用再來找我了。”
凌玲受過很多苦難,但是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難堪的境地。
被自己動心過的男孩子踩著臉罵。
她只覺得臉燒得快要蒸熟了。
但是她還是忍著難堪,說了句“打擾了,我回去了,謝謝你的招待,再見。”
然後挺直背脊,一步一步的走出校門。
走過保安的注視,走過喧鬧的小吃街。
直到在無人的停車場,面對著一輛輛豪車,她才宣洩著壓制好久了的情緒。
她開始號啕大哭,哭這不平的命運,哭一無是處的她被人那樣羞辱。
“你沒事吧?”就在她哭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有人問道。
正在哭泣的凌玲心尖一顫。
是羅子君的那個精英男朋友,陳教授的兒子。
可是她要怎麼抬起頭面對她。
她剛剛哭得鼻涕早就糊在了臉上。
她不敢抬頭,只得繼續哭泣。
陳俊生陪子君在食堂草草吃過一頓飯,將自己剛剛的工資買成的東西放下後就匆匆趕出來。
他很想再跟子君說說話,抱抱她,但是他下午還要上班,再不走就要遲了。
來到停車場時,他聽到一個女生哭得特別傷心。
出於禮貌,他問了一句,並從自己的車裡拿出一包溼巾遞給那個女生,說了句“趕緊回家吧。
女孩子肚子在外不安全。”
然後轉身上車,準備離去。
凌玲用陳俊生給的溼巾迅擦了擦臉,然後叫住要上車的陳俊生問“你能捎我一路嗎?”
陳俊生是她一次見到這麼高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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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在她有限的認知裡,男人西裝革履,氣勢非凡,若是再提一個公文包,手上再戴一塊很有品味的表的話,對她而言就是很高階很高階的人了。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她得寸進尺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狠心的人。
她哭得這麼傷心,他能給她紙巾,大概也能讓她上車。
“對不起。”那個男人說“我著急著上班,恐怕不能送你。”
“這樣吧。”他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一百塊錢,遞給她,說“打個計程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