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了。”他無所謂的回答。
“你們不是一見如故,互為知己嗎?”那人不解的問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知己也不能挖空心思打探人家的隱私。”陰鬱的男人說道。
“這倒也是,我進去了,你站著吧。”說著那人擺擺手走了。
等到那人徹底消失在陰鬱男人的視線後,陰鬱的男人靈巧的拐入旁邊的樹林。
“張桂蘭,你成功了?”陰鬱男人問道。
“成功了,安傑現在都臭大街了。
她們醫院的人,尤其是女人對她也很排斥。
她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現在正是你趁虛而入的時候。
你給我錢,我快餓死了了。”張桂蘭虛弱的說。
陰鬱男人掏出兩毛錢遞給她。
“晚上我回去的時候洗乾淨點,老子今天心情不錯。
陪你玩玩。”
“兩毛錢!”張桂蘭看著這點錢,委屈道“兩毛錢只能買一斤粗糧而已。
你再給我多給一點吧。”她拉住那個人的衣袖哀求道。
“滾開,你當老子是什麼?再說你以為你是安傑了。
你不值錢你知不知道。
安傑還不夠慘。
等她足夠慘了我才能有可能抱得美人歸。
我教你的那幾個計策繼續用著知道不。
等你什麼時候完成任務了。
老子給你一份工作,讓你在這個城市立足。”說完他又換上他如沐春風溫文爾雅的笑容進了研究所。
“安傑,又是安傑。”張桂蘭憤恨道。
它必須要去找工作了,她現在無比後悔,上輩子,在她年老體弱的不成樣子後,兒子做生意達了。
多次提出接她出去見見世面。
可是那時候她被悔恨,被不憤,被恨,被自卑等種種複雜的情緒包裹著。
她不敢走出去。
因此一輩子蜷縮在村子裡,沒見過世面。
以至於她偷跟著江德福來到青島這座城市,她完全茫然無措。
江二哥給的錢全被騙了。
是被她的房東騙的,也就是剛剛那個男人的媽。
那樣的人,她自然吸了氣運報復了回來。
那個老太太最近頻頻倒黴,雖然沒吸多少氣運,老太太的黴事也無傷大雅。
可是騙她的那些錢早不知不覺的用沒了。
還搭上了不少。
老太太的兒子是一個研究員,是這一帶貧困去有名的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