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花同志既不是公職人員,又不是本廠員工,進去恐怕不好。”副廠長推辭道。
江德花立馬擺手“副廠長同志,您看我不進去都行,省得你說我仗著我哥的勢插手你們廠的內政。
您趕緊把警察同志還有這位記者同志領進去讓他們趕緊辦案就行。
您千萬放心,這兩位警察同志都是上過戰場的。
對國家對人民絕對忠誠,肯定會公平公正的辦事。”
“你說安欣同志雖然是下放的,但國家沒有剝奪她受保護的權力。
你說誰會那麼不開眼的欺負她呢。
副廠長,聽說我那前嫂子入職你們廠了。
她之前就經常對付安欣,這次不會還是她做的吧。
哦,對了,副廠長,我嫂子是怎麼入職你們罐頭廠的呀?
是走的合法途徑嗎?
我前嫂子還送了一張結婚請帖,她要結婚的人是誰呀?
聽說還是個領導,不會是他包庇我嫂子草菅人命的吧…”
“別說了。”副廠長突然道“廠子裡不方便各位進去。
我進去把安欣給你們請出來。”
江德花搖搖頭,建國沒多久,各項法律秩序還不完整。
不然公安辦案,誰還敢把人家攔在外面。
不過,江德花今天來的目的本不就是為了查處這個副廠長。
她二哥江德福說,這個副廠長身後有很強的保護傘。
和孫博元同屬一系,一時半會,扳不倒他。
不一會兒,安欣出來了,她朝江德花點頭。
江德花就知道事情成了。
“安欣同志,你自己告訴這兩位公安和這位記者,你有沒有受到虐待。”
公安都受到了江德福的示意,在安欣否定了之後自然見好就收。
葛老師第二日給學生上課時,在學校見到了安欣。
她詫異問道“安欣,你怎麼在這裡?”
安欣放下掃地的掃帚,微微笑道“我以後也是這裡的老師了。
就住在學校裡。”
她伸出自己的手,同葛老師握手“葛老師,以後還望多多關照。”
葛老師勉強的笑了一下,然後心不在焉的握了一下手就走了。
江德福竟然可以為了一個資本家的小姐做到這種地步。
前天,她還是一個被人欺辱地無法反抗,渾身是魚腥味的工人。
今天就已經跟她平起平坐了。
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的優越感又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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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更加確定了江德福的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