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大婚,雲萊仙宗的掌門作為男方家長,也出席了。
拜堂的吉時很快便到了。
新娘新郎叩拜完天地、父母,正準備夫妻對拜時,門外突然傳進來了鬧哄哄的聲音。
齊城主站起身來,沉聲問道,“外面發生了何事?”
話落,府中的小廝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城主,是城中的散仙,他們、他們要來找城主討個說法!”
這群人來勢洶洶,以城主府的這點兵力,根本降服不了。
“怎麼回事!他們是誰放進來的?!”
齊城主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是我。”
陸詠恩的聲音頓時響起,他將那群作亂的散仙帶了進來。
齊城主登時便瞪大了眼睛,“陸詠恩!你這是何意?!”
陸詠恩哼笑道,“我倒是想問一下,城主捂著那麼好的礦脈不開採,這又是何意?”
齊城主驚愕地看向他,“你打的竟然是那條礦脈的注意!”
陸詠恩道:“城主你看看我身後這些散仙,他們可都是伴月仙府的子民。”
他身體微微閃開,指了指身後鬧事的散仙,“城主你玩這樣守著礦脈,讓他們如何生存?”
“難道城主不知,把那條礦脈開採出來,我們伴月仙府就不用落於人後了麼。”
此話一出,身後的散仙點頭附議,各個義憤填膺。
齊城主臉色煞白,“陸詠恩,你跟著我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那條礦脈的危害?”
“什麼危害?”
陸詠恩假意地問。
齊城主又說不出話來。
他也想開採礦脈讓伴月仙府發展起來。
然而那條礦脈真的不能開採。
一是因為礦脈佔據了半個仙府,一旦開採,就會廢了半個伴月仙府。
二來也是因為他知道那些晶的危險,要是被有心人拿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寧願將礦脈毀了,也不能拿伴月仙府、以及整個仙界做賭注。
陸詠恩笑,“依我看,城主是想獨吞礦脈而已!”
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外面散仙群情激奮,不滿地大吼著,“換城主!換城主!”
齊城主白著臉往後退了兩步,“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開採那條礦脈。
也不可以換城主!
陸詠恩冷笑,“城主,今天可由不得你了!”
他手一揮,就看見城主府內計程車兵將整個婚禮現場團團圍住。
城主府計程車兵是不歸姬無憂管的。
而且陸詠恩以為他昨晚“答應”了自己,今天逼宮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今日雖然來得嘉賓多,但對於城主府內的私事,他們也不好插手。
“陸詠恩,你這是什麼意思?!”
齊孺孺氣得小臉發白,憤憤地盯著他。
陸詠恩張開手臂,“小姐不是看得很清楚嗎?屬下只不過是順應民意而已。”
他說著,身後的散仙也起鬨配合。
施淼扯了扯姬無憂的袖子,口型道,“我們要不要出手?”
姬無憂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薄唇貼近她的耳際,小聲道,“等君如戰出手。”
施淼點點頭。
姬無憂這話剛落,君如戰也站起了起來,他樂呵呵地笑著,“城主,這本該是您伴月仙府的事,本王不好插手,但本王看這些散仙實在是慘,就想站出來為陸管家說說話。”
齊城主當即明白,不可思議地看向陸詠恩,厲聲道:“陸詠恩,你竟然為了城主之位,與魔界攪合在一起!”
君如戰嘖了聲,“城主,您說的‘攪和’一詞未免太難聽了。本王為這些散仙出頭,倒成了惡人。”
齊城主臉色更黑了。
今日是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