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師尊早點休息。”
“嗯......”
容辭恭順行了個禮離開了,花眠在廊道站了許久,才往回走。
西昭皇宮的事調查無果,也再無人提起。
仙門注重的是修道,大多數修者甚至不在意這些無關自身的事情。
花眠沒想到,對此事最為關心的反倒是宮羽。
次日,宮羽進入主殿問安:“師尊,昨晚您不在主殿,是去西昭國地界調查西昭皇室滅族的事情了嗎?”
容辭知曉她晚上不在主殿尚且能理解,宮羽平日裡便是個粗心的,況且他住的殿宇離花眠有一段距離。
“小羽如何得知師尊不在主殿?”花眠問道。
宮羽一頓,他總不能說他日夜監察主殿,以防容辭這個欺師滅祖的狗東西吧?
“弟子,弟子昨夜睡不著,想找師尊......”
“現在說也無妨。”花眠避開調查西昭皇室的話題。
宮羽被轉移了注意力,絞盡腦汁編織找師尊所謂何事.......
“容辭......他,氣人!”
花眠:“.......”
宮羽解釋一通容辭如何氣他的,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還沒問師尊到底是不是去調查西昭皇宮的事情,本末倒置了。
萬分懊惱。
雖然明白容辭只有金丹期的修為,不可能去西昭皇室殺人,但是,那兩日,容辭確實不在宗門,外出歷練了。
想起兩年前那晚他一直以為的乖順小師弟的眼神,和膽大妄為的動作,又不自覺疑慮重重。
當初,他該告知師尊的.......
以至於後面越來越說不出口。
夜晚,宮羽藉口睡不著,當真就睡不著了,想了許多,終歸他是瞞不下去,也不想隱瞞了。
半夜,敲響了北殿大師兄的殿門。
肖白風是他們幾個弟子中待在宗門時間最少的人,他不僅是師尊的弟子,還擔任著宗門內的許多事務,聽聞了西昭皇室的事情才回了宗門。
開啟房門,看著深夜造訪的宮羽:“師弟?”
“師兄,我有事與你說......”
次日,肖白風就帶著宮羽去師尊的主殿問安。
踏入殿內,便聞到了一股淺淡的草木清香,宮羽的目光陡然犀利起來,掃視過師尊的大殿,目光落在寥寥白煙而起的燃香之上。
“師尊!這燃香!”宮羽想說什麼,看到了花眠手中指尖輕捏著的半根碎掉的燃香。
他不可置信地問:“這燃香是師尊點的?”
花眠面色如常,輕輕點頭:“嗯,近來睡得不是很好,記起許久沒用過安神香了,現庫房中還有。”
“可是,師尊這不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