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腦子多大坑
很快，海平衛視就直接派人過來直接跟秦霄溝通了。而當天秦霄和文清遠剛好在盛世開會，主要就是關於年底公司拍攝好的電視劇和電影的收支問題。還有兩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關於《詭話連篇》和《皇朝秘史》的宣傳。
接到電話說是海平衛視的人過來要約秦老闆談公事，大家一聽就知道是為什麼了。於是眾人立刻散會，會議室就讓給了秦霄和文清遠以及柳海來接待海平衛視的這位張副臺長。
被趙玥請進會議室，張為軍看到秦霄之後立刻上千握手。“秦老闆！多日不見，又帥了。”
秦霄也笑道“託張哥您的福。快坐。趙玥，讓人送咖啡進來，張哥喜歡黑咖。”
都是老熟人這話就好談。幾句寒暄之後就進入了正題。說到關於《詭話連篇》的播版權，秦霄嘆了口氣“張哥，不瞞你說，原本呢我們都是打算給你們海平衛視播的。你也知道，之前我們的戲和節目都是跟你們合作的，而且大家一直合作很愉快。但江錦衛視對這部戲非常在意，想來你也有所耳聞，他們勢在必得。所以我們折中才想了這個辦法。當然於我個人來說，肯定更希望只跟海平衛視合作，畢竟做生不如做熟，咱們關係也在這兒呢。可於公司長遠利益來說，多臺同步的效果肯定是最好的。”
張為軍不是個只看眼前利益的糊塗人，他們自從收到風聲之後，就已經緊急開會研究過了。他們雖然非常不滿秦霄的做法，但畢竟秦霄和柳海沒有跟他們答應過什麼，甚至連口頭協議都沒有過。只是之前他們要求承辦佈會這件事給所有人造成了一個錯覺。對於這部戲，他們也一樣非拿到手不可。否則如果讓江錦衛視拿到了獨播權，那之前《洛俠傳》和《天河傳奇》造就的衛視神話極可能會被瞬間打回原形。所以這部戲對他們來說是承上啟下，讓他們立於不敗之地。能拿到獨播權自然最好，所以他們要現動之以情。如果秦霄不為所動，那就至少要保證只有他們海平衛視和江錦衛視兩家，如果再多兩家，這部電視劇對電視臺的助益就會大打折扣。
很明顯，秦霄這話聽著是完全站在海平衛視這房。可張為軍立刻就體會到了秦霄的意思。那就是他們盛世和笑源不會得罪江錦衛視只在他們這一棵樹上吊死。所以這個同步開播的事情是不可更改的。他雖然心裡不痛快，可站在一個生意人角度的話，秦霄這麼做無可厚非。畢竟風水輪流轉，這個圈子裡得罪誰都是不應該的。
“我也明白你們的顧慮，所以這次來我們也不是非要要求獨播權。但是如果你們要是覺得四臺同步，這個其實對收視率也不太好，而且你們得到的錢也會縮水。這部戲你們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張為軍立刻改變了策略。
秦霄笑了“這是自然了。我們拍戲除了是因為喜歡拍戲，主要的也要賺錢。另外兩家電視臺到現在也沒有找我們，我覺得他們可能也是沒興趣吧。如果張哥有時間在京城多留幾日，我們給江錦衛視那邊打個電話，咱們三家坐在一起好好談談這件事。咱們談好了，下面的人也好制定計劃。《詭話連篇》的後期也差不多了。雖然不能作為開年大戲，但是春節寒假檔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說好的休息假期，又被繁忙的工作給佔滿了。秦霄去搞定今年拍攝這些劇的播出安排，爭取賣一個最好的價格。文清遠也沒閒著，開始忙著笑源舉辦的劇本徵集活動。
其實具體的細節已經開會仔細研討過了。對於獎項的制定和採用之後的版權等等問題都準備得很妥帖了。現在就剩下開始公佈和徵集了。文清遠得帶頭開始宣傳。當然他也給趙若布了任務，讓她去告訴那些cp粉的妹子們，可以接受耽美小說，但是不能有肉和太露骨的東西，曖昧的那種更容易被他們接納。
趙若沒想到圓圓親自告訴他曖昧的耽美小說可以參賽。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那要是以你和老闆為原型的，你們演嗎？”
文清遠笑呵呵的“寫的好當然演啊。自家買到的好劇本我是不會便宜別人的。不過這個你可別告訴他們，我怕他們寫得太沒節操，我畢竟還是個孩子。”
“……”趙若第一次直面自己愛豆的無恥，瞬間有一種男神跌落神壇的悲催感。不過再一抬頭看老闆娘這萌萌噠的樣子，她就又可恥的萌上了。“放心。我們會照顧未成年的。請加油長大！”
因為秦霄要更忙得多，所以文清遠基本上每天都會先回家。或者他乾脆就不出去。而且這一次回來他們就住去了別墅那邊。一家四口住在那邊還是顯得挺空的，加上平時文爸爸工作也非常忙，白天就文媽媽一個人在家，還是略顯寂寞，所以文爸爸想給老伴兒買個寵物。今天文清遠回去，就看到家裡多了一個大魚缸，裡面有兩隻特大號的錦鯉。一條是銀色的，一條是金色的。看起來就……有食慾！
“媽。這兩條咱們紅燒還是糖醋？”站在浴缸邊上，文清遠看著也挺喜歡。
易潔走過去“你爸說這兩條一萬多呢，你還惦記吃。敗家。”
文清遠真的很吃驚。他知道錦鯉不便宜，他也聽人說過幾萬塊買一條什麼什麼魚的，但是他都不瞭解。沒想兩條魚就這麼貴了。好吧，他覺得自己是摳了一點，可賺錢不容易啊！當然爸媽喜歡就好。“這麼貴啊？不過這金的銀的，看起來的確不一樣。”
易潔笑了“什麼銀的。這叫白金，那叫黃金。你爸說是風水魚，就擺在這裡可以讓咱家人都越來越好。”
“好傢伙，這也太講究了。不過我爸他們做這行的的確在乎風水這些，這地方擺著也挺好看的。等我爸回來，我問他在哪兒買的，我再買幾條放在兩家公司的辦公室裡。今年公司投資了那麼多戲，可得祈求明年都能賣上大錢！”
這時候秦霄也回來了。進門就聽到文清遠說這個，他把換好鞋走了過來。“媽，小遠，我回來了。”
易潔看到兒婿，立刻笑道“今天回來挺早。我剛好煲好了甜湯，給你倆盛一碗先墊墊肚子。”
看丈母孃去廚房。秦霄湊過來摟住大寶貝的肩膀，低頭親了一口。“看上這風水魚了？別說，爸條的這兩條真不錯。不過還夠不上比賽級別的。”
文清遠眼睛瞪老大“這還能比賽？那比賽級別的不是更貴？”
秦霄笑道“那是肯定的啊。你這麼能賺，還嫌貴？”
文清遠一臉審視地看著秦霄“我難道還不能嫌貴呢？”
“能能能，那必須能。你說貴咱們就買小的。小的風水魚也有用幾十一條的。就是小了一點兒，可以放在小魚缸裡放到辦公桌上養著。”
文清遠沉思了一下，然後搖頭“那多寒酸，還是照這樣買吧。我看著也挺好的。反正我也不差錢兒。”
秦老闆突然覺得，大寶貝看似難伺候的表現之下，其實是一顆體貼溫柔不像麻煩的心！真是太招人疼了！
第二天秦老闆特意把工作都教給了柳海和莫儒還有向希去搞定，他則帶著文清遠略微喬裝改扮了一下奔了京城最大的花鳥魚市場東安路。
兩個人所謂的喬裝改扮，其實就是帶了眼睛和圍巾，其他的倒是平常一樣。不過在螢幕里人們看到的基本都是上了淡妝的他們，現在往人堆裡一紮，再把自己圍上，來這個市場都是看花鳥魚和寵物的，根本沒人會留意一起走路的人是誰。所以自然就不太在意。
秦霄昨天就打聽好了老丈人昨天買魚的那家。所以兩個人直接就到了那家的店門口。進去之後文清遠一眼就看中了一條純紅色的錦鯉，他當時就決定買這條了。
華國人的傳統裡。金銀色代表著財富，而紅色則是喜慶。反正都是吉利的色彩，而且聽老闆介紹這魚是怎麼培育出來的，又是多麼優良的血統，還有紅色的魚鱗本身在光下會有反射出光澤，總之說了一大堆好話，最終還是以六千元成交，為了讓魚缸裡的魚不要那麼孤單，他們又挑了幾條三色錦鯉。秦老闆買東西自然要往貴的，可小圓圓還要求講個價效比。尤其是他們倆這種根本不懂行的，於是講來講去，最終買了五條魚與外加自動迴圈系統的浴缸，外加送貨，一共花了三萬多。
老闆負責送貨，所以他們付了一般定金之後跟老闆拿了字據就先離開了。至於送貨和餘款自然有公司的人負責給。倆人餘下來的時間就打算逛一逛花鳥魚市。這對兩個大明星來說可是非常難得又膽大的體驗。
這座大市場頭幾年剛剛裝修過，原本只是一個大棚和幾行地攤，但現在上下四層，攤位比以前多了不少。一樓一半賣各種水裡養的魚蝦蟹小烏龜什麼的，一半則是賣寵物。倒是各種各樣什麼型別都用。
兩個人逛著光著，文清遠看中了一窩小奶貓。賣貓的老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她幾乎是打兩個人一進門就用特別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們。但是她理智尚存，覺得自己萌的cp不可能這麼囂張的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來逛市場買寵物吧？於是她忍住了想要盤問和尖叫的慾望。開始給兩個人介紹自家店裡的寵物，企圖看清楚倆人的相貌。
文清遠和秦霄很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姑娘大概是認出了他們但是又不敢確認。所以他們倆也沒說什麼。轉了一圈之後就趕緊離開了。趕緊回到停車場上了車。文清遠還一陣可惜。“嚇我一跳。咱們都這打扮了她們還能認出來啊？”
秦霄笑了“認不出來就不是真愛粉。”
文清遠皺著眉頭看他“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隨後他也笑了“的確挺可樂的。其實被認出來也沒什麼嘛。咱們又沒幹什麼驚天地的事情。可惜剛剛那一窩小奶貓，太可愛了。媽一定喜歡。而且如果她是粉絲的話，說不定可以省很多錢。”
“你呀。真是太會過日子了。咱們是回家還是去公司看看魚？”秦霄詢問。
文清遠笑呵呵的“當然是去看魚啊！那辦公室是你一個人用的，得好好擺放一下。我給爸打個電話，問一問應該擺放在什麼地方，他們隊裡有專業人士！”
兩個人邊聊邊往笑源辦公大樓那邊開，還沒等到地方呢。飛鷹開啟了電話。秦霄讓文清遠接聽，文清遠一聽就皺眉了。“我們倆的確是剛從花鳥魚市場出來，這就上新聞了？度也太快了一點兒吧？這還沒到半個小時呢！”
飛鷹那邊兒也很無奈。“這件事是反黑還是要借勢？”
文清遠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告訴飛鷹“等會兒我和霄哥回公司接到魚缸之後就微博。你不著急解決網上那些通稿。不過現在就得著手調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了這件事。如果只是路遇的狗仔，他們會先找公司要錢而不是直接這麼出來，還是用微博小號這麼沒技術性的手段。”
“公司這邊已經有技術部的人去處理這件事了。相信很快微博的人就能被挖出來。至於到底是誰在幕後推這件事，很快也能有訊息。那公關那邊我就等你微博之後再開工了。”
結束通話電話，文清遠看著秦霄“逛個市場都要有人搞東搞西，真是不夠他們累的。”
秦霄倒是沒那麼著急“沒事兒，不過就是給公司挑風水魚，這要是也有人黑，腦子得多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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