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如虎添翼
關於《絲路》的事，趙臺長親自給秦霄打了電話解釋。目的自然是為了不跟盛世和笑源崩了關係，並且也道出了他的難處。而他的難處無非就是沒辦法看著那麼大的利益流入其他衛視。這些年海平衛視的勢頭明顯要更勝一籌。他們已經平起平坐了，要是他們再往外推頌豐，以後怕是更難辦。
其實意思很簡單。盛世和笑源不可能放棄海平衛視，他們江錦衛視不是秦老闆選擇的唯一。那麼對兩家衛視即便秦霄能做到一碗水平端，對他們電視臺的幫助也只是不會在他們這方面讓彼此產生輸贏。但要想贏過海平衛視，他們就得靠其他資源。自身能力是一回事，外來的巨大投資是另外一回事。
秦霄當然明白他們的想法。所以也沒想過拿這件事做什麼刁難。而且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他大雷霆更不利已彼此之間的後續合作。於是他表示理解趙臺的難處。但他同樣對不允許他和文清遠有任何跟斐悠相關聯的文字及影片音訊報道。這是他的底線。他不允許有一次越界。
趙臺長滿口應承。但他只能保證自己臺裡的新聞稿宣傳和預告片包括剪輯還有標題什麼的不做這些，但他無法阻止斐悠那邊的通稿怎麼。
聽到這個，秦霄笑了“趙臺，咱們都這麼熟了。我就有話直說了。跟斐悠他們籤一條補充協議並不難吧？商討簽署協議的時候做一份錄音資料也不難吧？我相信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也清楚以趙臺跟我們的交情，不會心裡向著斐悠。對吧？要知道他還不是頌豐的藝人。這麼做並不妨礙頌豐的合作關係。至於周偉晨能帶來多大的後續利益，我覺得您也一定很清楚。誰知道他明天會不會又看上了別的小明星呢？”
最終的“談判”結果自然是秦霄獲勝。原本江錦衛視那邊就是在他們心上添了堵，只要他們不是想跟他們翻臉，那這種程度的要求是一定會答應的。
只是這個事情真心讓盛世和笑源的人都心中不爽。得知這件事，海平衛視那邊也來了電話。意思是想跟他們合作《每星美食2》的拍攝和播出。並且同時要購買下《鼎味集》的獨播權。
海平衛視這邊的時機掌握得太好。秦霄只是詢問了一下田弈然和雷凌的意見，而後就直接答應了海平衛視這兩件事。海平衛視還直接主動跟秦霄說明他們會把一部分演員列入黑名單。至於都是誰，大家心中有數，倒也不用明說。
《鼎味集》和《每星美食2》跟海平衛視簽約的那天文清遠剛好要回劇組拍戲。這回秦霄和田弈然向希都沒時間送他，於是小圓圓在母親大人的目送下，帶著一眾工作團隊的人上了飛機。不過這一次他把孫小萌帶著了，而且是孫蒙同學強烈要求的。
剛上飛機，文清遠就好奇的問“我說，你昨天臨時非要跟著過來，是幾個意思？”
孫蒙一臉驚悚的，然後小聲跟文清遠耳語“我躲人啊！勞倫斯跟我求婚啊！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們才認識多久啊，姐是很傳統的華國女性好嘛！有沒有不談戀愛就求婚的嗎？我以為他只是腦洞大，但是沒想到他腦洞裡還有輻射物啊！！！”
“噗！”文清遠當時就笑噴了。“你等一會兒，你的意思是，他沒有要跟你交往，就先求婚了？”
孫小萌驚魂未定的樣子。“這事兒你需要再重複一次嗎？你不覺得很可怕嗎？”
文清遠點了點頭“的確挺可怕。但是如果是勞倫斯的話，我覺得還算正常。畢竟他本身就不太正常。你不是跟他腦回路吻合度奇高嗎？之前你沒感覺出來？”
孫蒙瞪大眼睛“我只是能領悟他那些奇葩的腦洞！但我不想成為腦洞中的一員啊！誰知道他是不是晚上沒做好夢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就來求婚。說不定過幾天看到一隻貓很萌，就說那是他生的呢？”
“哈哈哈哈哈！”小圓圓實在是繃不住大笑了起來。
孫蒙趕緊捂住他的嘴。“你笑得會不會太囂張了一些！留點兒面子好嘛！還有沒有姐妹愛了！”
小圓圓把孫小萌的手推開，然後回答“沒有啊。我又不是女的。再說了，我笑點這麼低，你說這個不就是故意讓我笑的嗎？”
“喂！我很煩了好嗎！”孫小萌要氣哭。
這時候張明從後面探頭過來“煩什麼啊。你要是不喜歡他就給他提各種苛刻條件啊。”
孫蒙看著他“餿主意！他要是都答應了我還真要嫁給他啊？”
張明笑道“那就要看你提的有多苛刻了啊。如果上天摘月亮這樣的事他都答應了，並且直接去參加太空訓練，我覺得你可以考慮嫁他的。”
孫蒙嘴角抽搐“你還是閉嘴吧！我為什麼會想到從你們嘴裡聽到好話！一群落井下石的傢伙！”
文清遠畢竟還是希望朋友得到好姻緣的。所以他拍了拍孫蒙的肩膀“那這段日子你就正好想想唄。也讓勞倫斯也冷靜一下，萬一他不是突然做夢夢到的腦洞呢。他這個人除了嘴碎腦洞太大之外，外貌家世還真挺好的。年紀是你比大得多了一些。不過這完全不是問題啊。你懂得。”
“不要隨時隨地秀好嘛！我現在並不想跟你們說話了。不要妨礙我睡覺！”真是心塞塞的。被腦洞達人莫名其妙求婚受了驚嚇就算了，主動要求參加辛苦工作，老闆還要秀恩愛來刺激人。這樣的日子真心沒法過了！
大概是多了這麼多天的緩衝期，加上勞倫斯和孫蒙的事快的分散了文清遠的關注。回到劇組之後，他的狀態恢復得非常快。倒是沒被人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李老甚至誇他最近扮演登基之後的戲份時眼神多了沉穩和內斂。雖然文清遠沒有說，但他覺得這也算是碰巧了吧。
因為文清遠剩下的都是室內戲，所以拍攝的難度要小了很多。加上他所剩戲份不多，李老也是為了給他一個更快進入下一個角色的時間，所以把這餘下來的戲份都集中在一起拍攝了。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今天拍攝的是文清遠的最後一場戲。劇情是在電影的前半部分。女主樂華公主被陷害，當時還是太子的男二幫助自己的這位姐姐逃離皇宮。他所能相信的，就只有男主一人可以護姐姐周全。於是他將樂華公主交託給了男主。這也是男女主在邊關躲避，後遇到一位隱士高人學習兵馬戰術的開始。
這是一場分離戲。尤其是對文清遠和女主而言，他們的感情表現要比男主更豐富一些。公主的絕望和希望，太子的悲憤和擔憂。兩個人拍攝了整整一上午才把這段戲拍攝完成。李導宣佈文清遠的戲份兒殺青。
文清遠嚷嚷這要請大家吃飯。男主邵龍提議“那乾脆咱們就去吃自助燒烤好了。不過李老您能行嗎？”
李老哪裡肯服老“我怎麼就不行了？今天我就讓你們試試老爺子我的手藝！小遠，你這就去訂地方。不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燒烤高手，你們也不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李勤略憂傷“爺爺。您最好還是別吃燻烤的食品。”
李老瞪眼“怎麼回事兒就又別吃了？我一年也吃不上兩回。你少掃興我告訴你！不然不帶你玩了！”
雖然這個“玩”其實就是帶他孫子拍戲，但聽起來真的特別孩子氣。真是老小孩兒小小孩兒，把大家夥兒都給逗笑了。
文清遠攬過李勤的肩膀，把人帶遠一點兒，小聲告訴他“你放心。我下午沒事兒，親自去給老爺子做點兒好吃又健康的。有了好吃的，燒烤還用放在心上嗎？”
李勤笑了“那真是拜託了。我爺爺說你做菜的手藝特別棒，還真就是有你做的他就能顧不上別的。不過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得麻煩你勸他少喝兩口。我去說他就又得罵我。你要說他準聽。你比我這親孫子好使多了。”
文清遠大笑“大概我長得像乖孫子，你這樣整天管著他的肯定就不乖了唄。行啦，反正咱們都是孫子，挨爺爺罵也是幸福的事兒。我想我親爺爺罵我都沒機會呢。”
李勤嘆了口氣“我們不就是擔心他身體嘛。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又不肯退休休息，要沒有我整天跟著他在劇組，我爸媽和大伯大伯母他們得整天提心吊膽的。其實我們的意思，是他拍完《逐鹿》的電視劇就讓他退休回家。不過我看懸。”
文清遠也嘆了口氣“這是老爺子畢生的追求嘛。等拍《逐鹿》的時候我們會帶最好的醫療隊，多少能讓大家都安心。而且我跟你說，你要是真的讓老爺子突然之間就什麼都不做了。他說不準就真得不舒服了。”
李勤點頭“這個我道理我也懂。所以打算讓他去當個客座教授，做個電影顧問之類的。誒對了，你們公司怎麼樣？要不要請我爺爺做顧問？”
文清遠瞪大眼睛“你說真的？如果真的話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那還哪兒有假的。我爺爺自從跟公司合同到期之後自己單幹，到現在多少家公司都想請他，可我爺爺都沒同意。你和秦霄是他唯一認可的，我想你們要是提出這個邀請，他肯定能幹。”
“那我們可就朝這方面努力了啊！我現在就去給老爺子做好吃的。這事兒你可得多多美言啊！說起來，你乾脆就籤我們公司得了唄。那麼多劇本隨便挑，公司資金也不用愁。你要是跟我們簽約了，老爺子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會做我們顧問啊！我看還是你先跟我們談一下吧。怎麼樣啊小李導演？”
李勤沒想到文清遠還把自己給裝進去。不過他倒是也早有這個念頭“我是沒意見。只是得等我畢業的。不然我爺爺還得罵我耽誤人。”
“哪兒能呢。我晚上就跟老爺子說。如果他同意，你就跟我們簽約啊！”
“你這有強買強賣的嫌疑啊……”
“瞧你說的。我這叫近水樓臺。哥這就去做好吃的啦，給你帶份兒。等晚上聊！”說完，小圓圓樂顛顛兒的就跑了。如果今天能給公司招攬來李老和李勤，那以後他和秦霄可就如虎添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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