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認為這不對,那就和教派溝通,由他們來處罰我們。
“難道,你們想越俎代庖?”
龍悅紅聽得一愣一愣,有種組長背後延伸出了一對黑色翅膀,翹起了一條黑色尾巴的感覺。
這時,蔣白棉做出了總結:
“簡單來說就是,拉大旗作虎皮!”
啪啪啪,商見曜的鼓掌如期而至。
龍悅紅則由衷地覺得,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組長。
還好組長一向寬容,宰相肚裡能撐船,商見曜能活到現在就是明證……龍悅紅咕噥之中,想到了一個問題:
“萬一維耶爾已經回來了呢?”
“那就和警惕教派做一些溝通,如果他們確實和我們預料的一樣,不僅不會庇護迪馬爾科,而且還可能為我們提供一定的幫助,那就讓維耶爾再失蹤一段時間,要是和預料的不同,‘斬首行動’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對抗警惕教派是公司層面才有資格考慮的事情。”蔣白棉早已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讓維耶爾再失蹤一段時間?龍悅紅聽得有點牙疼。
……
第二天上午,紅中帶金的警惕教堂內。
“舊調小組”在宋何的房間裡見到了這位警示者。
“宋警示者,維耶爾回來了嗎?”蔣白棉開門見山地問道。
宋何搖了搖頭,略顯憂慮地說道:
“我正想安排人手找他,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龍悅紅悄然鬆了口氣的同時,蔣白棉自告奮勇道:
“要不把這個任務委託給我們吧?
“之前維耶爾就是我們找回來的。”
雖然當時是維耶爾自己主動出來的,但畢竟也是在“舊調小組”接下任務,展開搜尋後。
宋何想了一下道:
“你們需要什麼樣的報酬?”
“‘幽姑’的一點庇佑。”蔣白棉故意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意味深長。
“嗯?”宋何有些難以理解。
蔣白棉沒做回答,轉而問道:
“維耶爾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就是教堂各處通風管道。我們想要自由進出教堂,搜查每一處通風管道的許可權。”
宋何默然了幾秒,似乎聽出了蔣白棉的言外之意。
他斟酌著說道:
“這件事情和你們要的報酬,我沒法做決定。我現在去找安東尼奧拉主教商量,你們在這裡稍等片刻。”
“好。”頂著秀氣僧人面具的蔣白棉露出了笑容。
近十分鐘後,套著黑色斗篷戴著簡陋面具的安東尼奧拉跟著宋何進入了這個房間。
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幽姑’的庇佑是給虔誠信仰祂,為祂做事的那些人的,我沒法代替執歲給你們承諾。”
他話音剛落,商見曜已交握雙手放於胸前,然後退了一步:
“警惕之心永存!”
“……”安東尼奧拉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應。
隔了幾秒,他岔開了這個話題:
“我可以給你們搜查教堂通風管道的許可權,只希望你們能儘快找回維耶爾,也希望你們不要對這裡造成什麼破壞。”
他沒提最後會給什麼報酬,似乎這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
蔣白棉眼眸微動,彷彿在思考般道:
“這裡的通風管道佈局複雜,又連線著‘地下方舟’,如果我們一時迷路,進了不該進的地方,怎麼辦?”
安東尼奧拉沉默了近十秒,語氣裡帶上了些許笑意:
“下不為例。”
蔣白棉跟著笑道:
“好,下不為例。”
……
警惕教堂,地下一層。
奴隸商人霍志望著面前那四五十個年輕男女,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