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自然得認可了。
“不是我的問題,而是時秋師兄搶了我姐姐的銀月骷髏腰鈴,駱師伯對此事怎麼說?”
將手中的銀月骷髏腰鈴遞到駱天成手中,競奇就等著一個交代了。
自家老姐都年過二十了,是老姑娘了,也該找個男人嫁了。
駱時秋就很不錯,實力夠強,身份也夠格。
而且兩人成親能讓幽族和攻墓派關係更加緊密,他也能更放心的解散幽族融入進來了,免得被坑。
“秋兒,這腰鈴當真是你從人家祭月公主身上搶來的?”
打量過那串銀光閃閃的骷髏腰鈴,在看到刻在上面的祭月二字後,駱天成面色一肅,冷聲質問道。
如果真是自家兒子搶了人家幽族公主的腰鈴,事情就麻煩了。
“是從那女人身上拽下來的,當時孩兒想著……”
見父親面色泛冷,駱時秋也意識到可能出大事了,趕忙開口解釋,可話剛說到一半便被駱天成冷聲打斷。
“跪下!”
不敢違抗,趕忙撲通一聲跪下,駱時秋很不理解只是一串腰鈴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之所以將那串腰鈴帶回來,主要是想讓師父等人看看能否以之看出那些黑衣人的來歷,將來好報復回去,誰想卻演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競奇師侄,此事……”
駱天成挺尷尬的,這的確是自家兒子的不對。
“我姐腦子很好,師承大巫師,是我幽族中的智者,最重要的是胸大屁股大好生養!”
不等駱天成將話說完,競奇便開口打斷,道出自家老姐的優點。
“哦!”
老眼亮光大盛,駱天成聽出了競奇的言外之意,顯然人家並非來興師問罪的,而是結親的。
對於這門婚事他很贊成,甚至越想越滿意。
自家兒子可能是在練墓中待得久了,在人情世故方面近乎空白,腦子跟個木頭疙瘩似得,需要一個腦子靈光的人從旁輔助。
原本選擇的是樓滿風,但那畢竟是外人,不可能一直跟在兒子身邊,如果能找一個腦子好的兒媳婦自然最好。
祭月公主腦子好,最重要的是好生養,說不定與兒子成親後,自己明年就能抱上孫子了。
如此完美的兒媳婦,怎能拒絕?
“不知你姐姐和幽帝會是怎麼個意思?”
駱天成也不矯情,直接了當的詢問。
只要人家姑娘不反對,他就上門去提親,趕緊將兒子的婚事辦了。
對了,此事決不能讓那個便宜師弟知曉,免得說什麼男人應以練武為重,女人都是累贅的非人話語。
“我姐那邊我去說,但父王那邊恐怕不好說,我建議讓時秋師兄去說和。”
競奇給出一個提議,想想又補充了句。
“我們幽族更講究實力為尊!”
“老夫明白了!”
駱天成秒懂,說白了就是讓兒子去將幽帝打一頓,打服了就能通關。
這簡單,以兒子現在的實力和提升速度,將幽帝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問題不大。
“打到什麼程度才能過關?”
進一步詢問,駱天成對那位親家翁不熟悉,不好把握內中分寸。
“父王性子倔強,從未服輸過,想要讓他服氣並坐下來好好交談,得下狠手,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回想過自家父王行事風格,競奇覺得得來一波狠的,讓其認清現實。
“秋兒,為父交給你一項任務,此次墓派第一戰中幽帝有可能會現身懸棺崖,你的對手便是他,出全力下狠手,只要打不死,就往死理打!”
駱天成當即給兒子下達了一份必須完成的任務,聽說那位親家年輕時挺狂傲的,這樣不好,很不好!
需要調教!
反正競奇都這麼說了,他們照做便是。
“孩兒知道了!”
雖然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駱時秋很快乖巧的領命。
只是那懵懂的樣子讓駱天成有些恨鐵不成鋼,之前他跟競奇話語都表述的那麼直白了,自家兒子竟然沒聽出來。
這情商……
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駱家的未來還是去指望那個兒媳婦掌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