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掌門這幾日與左某商討過此事,如果華山派不嫌棄的話,還請收留左某和那些家眷婦孺們。
我嵩山派也可併入華山派中。”
看了眼變得虎背熊腰的勞德諾,左冷禪作出決斷。
其實也沒得選,當初因為五嶽行動就讓他們嵩山派被不少計程車族豪族乃至一些朝廷大員盯上,再加上獲得的那些錢財,可謂是懷璧其罪。
以前強盛的時候還無所謂,足以震懾屑小。
可現今嵩山派門人盡滅,只剩下他一人根本守不住那份家底。
更別說還有任我行和方證等人在外虎視眈眈,真要再次打上門來他必死無疑。
自己死了無所謂,但師弟門人們留下的那些家眷妻兒不能死。
如今併入華山派是唯一,也是最佳的選擇。
至於說朝廷,現在朝廷內部爭鬥的正厲害,站錯隊可是會死人的。
而且朝廷中人的心可比江湖之人的心黑得多,真要加入進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此事掌門師兄拿主意便可,不過還請左師伯多多費心,切勿再鬧出劍氣之爭那等慘禍。”
田昊面色一肅,對此著重強調。
他不介意接收嵩山派的那些家眷婦孺,但前提是對方願意融入華山派,成為華山派的一份子。
否則的話,還是早死早超生比較好。
“此事老夫會盯著的。”
點點頭,左冷禪也清楚華山派的過往,自然明白人家最怕內部分裂。
當年的劍氣之爭就差點將一個偌大的華山派給搞沒了,的確得重視起來。
“左師伯和掌門師兄先聊著,我到山道上去,之前碼頭那邊飛鷹傳書過來,定逸師太她們快要到了。”
向勞德諾遞過去一個眼色,田昊起身退出禪房。
之前嵩山派不僅僅向華山派飛鷹傳書的求援,也給恆山劍派衡山派和泰山派傳信過去。
只不過他們華山派藉助黃河順流而下,最為省力,也最為快速。
“你很不錯,比老夫強!”
禪房中只剩下左冷禪和勞德諾兩人,看著身形大變的勞德諾,左冷禪感慨不已。
當年他真看走眼了,雖說勞德諾資質不算太強,但其心智卻尤為可怕。
從一個間諜直接做成了華山派的掌門人,就一個字——強!
“既然師父做出選擇,那弟子便透一些底,我華山派的底蘊遠比表現出來的強大,強大的多。
師父日後定會為今日的選擇而自豪。”
勞德諾透了些底,日後只要那些家眷婦孺融入華山派,左冷禪也會跟著成為自己人。
以左冷禪的資質,再加上他們華山派現今的絕學和資源,成就先天不難。
“我自不自豪無所謂,只要能對那些孩子們一視同仁便可。”
左冷禪對此並不在意,隨著師弟門人們一個個在眼前死去,他的心就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唯一信念便是安頓好師弟門人們留下的妻兒家眷。
見左冷禪心情不佳,勞德諾沒有再言語。
他很清楚嵩山派覆滅對左冷禪的打擊有多大,若非還要安頓那些家眷徹底融入華山派的話,恐怕早就揮劍自盡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田昊在少林山下迎接到了騎馬趕來的恆山劍派門人,當先一人正是定逸師太。
甚至來的那些門人也都是熟面孔,都是上次嵩山之戰的參與者。
不過也對,這些人有過當初的經歷,對嵩山這裡更為熟悉,既然要前來支援,這些人都是最佳的選擇。
“定逸師叔!”
見定逸師太翻身下馬,田昊上前問好。
“嵩山派真的沒了?”
沉默了下,定逸師太開口問道。
嵩山派和少林覆滅影響可不小,之前她在碼頭那裡就聽說了。
雖說她對左冷禪不怎麼喜歡,但畢竟是五嶽劍派之一,上次嵩山之戰還與左冷禪等人並肩作戰。
誰想再次相見,嵩山派卻沒了,只剩下一個左冷禪。
“的確沒了,是方證勾結任我行等人做得,被我們抓了個現行,少林也被朝廷解散,僧眾被帶走服徭役,修路架橋。”
點點頭,田昊對此也唏噓不已。
他著實沒想到方證等人會如此瘋狂,鋌而走險的對嵩山派下手。
“師叔來得正好,少林的傳承典籍就在上面,師叔可帶人抄錄一份。
雖說那些絕學秘籍都被留了暗手,但用來參悟提升自身武學底蘊卻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