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位各方勢力的強者此時很果斷，都打算動手，要將這兩座大陣先轟開。
然而此時一位老者口中忽然傳出一道驚呼聲。
“該死，大陣中有至毒！”
有人察覺到了異常，雖然大陣中殺伐氣息流轉，但其中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竟然能讓周身燥熱，似有烈火在體內燃起一樣。
這聲驚呼響起之後，其他強者也顧不上出手了，急忙去凝神感應，不感應還好，這一感應，十餘名強者，人人變色。
因為每一個人都感覺周身不對勁，起初還好，才短短几息的時間，腹中就如同有一股烈火衝起來，席捲周身。
“小畜生，你到底下了什麼毒？”那名老嫗神色猙獰，猛地抬頭盯著莫陽，話語中盡是殺機。
老嫗之所以反應如此劇烈，是因為她想到了一些關於莫陽的事情，聯想到了某種東西。
她此時擔心的是莫陽故技重施，將曾經見不得人的手段用在他們身上。
只是莫陽並未回應，立在大陣外，在全力催動兩座大陣運轉，聽到老嫗的怒吼，他只是冷冷掃了一眼。
而除了老嫗之外，有幾位老者似乎也聯想到了什麼，臉色徹底變了。
“腹中似有烈火燃燒，而且……這難道是那種東西……”一位老者開口，雖然話語中帶著無盡的怒意，但聽得出來，他聲音都有些顫抖。
倘若真如他們猜測的那樣，事情就大條了。
他們的身份都非同尋常，若是今夜集體中了春藥，結果可想而知，無論是他們還是他們身後的家族亦或是宗門，都會成為修煉界的笑柄。
最關鍵的是，春藥是毒而非毒，化解之法唯有一種。
當初段家的不少族人就因為中了莫陽的春藥，栽了大跟頭，讓原本在中州威名赫赫的段家徹底顏面掃地，人人談起話語中皆是嘲笑和戲謔。
“小畜生，你到底做了什麼？”那名老嫗此時驚怒交加，徹底失去了之前的淡定，朝著莫陽怒吼。
因為她感覺周身越來越不對勁，這讓她徹底慌了。
“老太婆，別動怒，越是動怒，神魔醉的力量擴散得越快！”莫陽朝老嫗看去，冷聲開口。
雖然他這種手段用在一群壽元無多的老一輩強者身上多少有些缺德，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皆是因為對方的貪心而起。
他為了活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要能殺敵，別說手段下作，就算再黑再損，似乎也沒什麼，因為這些人罪有應得。
而到了此時，遠處的其他修者也隱隱猜到了情況，那些老一輩強者吃驚的同時，竟然有不少人幸災樂禍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莫陽被逼出來的手段越多，對他們越有利，而且若是能借莫陽之手除去更多的爭奪者，他們獲取莫陽戰血的機會就越大。
“這小子手段居然如此惡毒，對一群老頭老婆子下春藥，虧他想得出來！”一位老者開口，看上去他似乎在憋著笑意。
“莫陽真他孃的是一個瘋子，這些老古董身份都不簡單，他這樣做，就不怕徹底將這些強者背後的勢力得罪死嗎？”
“無所不用其極，確實夠狠的，不過換成任何人在他的處境中，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
一位位修者開口，夜空下徹底沸騰起來，很多修者都在低聲議論，遠處原本想動手的幾位老者都忍了下來，沒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