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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跟咱們的案子有啥關係啊?”
剛從訊問室趕回來的孟餘撓著頭皮,苦思不得其解。
方法醫搖搖頭。
“沒什麼關係,神話故事又做不了刑事證據,只是一般的還原作用。”
“啊?”孟餘張大嘴巴。
方清月皺著眉想了想。
“你們隊長不是說過麼,‘不管案件最終定性是意外還是他殺,案情都得做出百分之百的還原,差一點兒都不行。’”
“而且,有了這個第二版結局,很多事情就更清晰了。瞿洪的摘抄本里之所以只有第一版結局,是因為他只喜歡第一版,第二版故事打動不了他,但卻能幫我們解釋剩下的唯一一個謎——也就是動機。”
“動機?”
“很多刑事案件中,我們都習慣於以死者為中心去查,尤其像這種惡性傷害案件,死者先應該是受害人,這是偵查思路鋪展開來的基礎。但這個案子,瞿洪不僅僅是受害者,恐怕……”
方清月摩挲指腹。她不擅長講解太多推理細節,一時想不出該怎樣更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恐怕還是加害者?”
施言猜測著,但還是不太明白。
“也就是說,季顏和郭惠婷就像是這個神話故事裡的兄妹倆?合力殺了瞿洪?可是頭兒為啥又要把瞿雯檸帶回隊裡來啊?”
她蹙眉搖頭,站起來。
“空口解釋不清楚,還是等其他生物鑑定的證據出來吧,有證據就可以解釋了。我現在回去加急處理。”
“哦,辛苦了,方法醫。”
孟餘又問。
“對了,方法醫,你知不知道,頭兒為啥不馬上訊問郭惠婷和季顏?反而要晾著她們?還說要晾上一整天?為啥啊?這要是被老齊知道,肯定又得說頭兒做事偏激……”
提到成辛以,施言清楚注意到方法醫的臉色又臭了一些,語氣也有些彆扭。
“不知道。不過既然是你們隊長決定的,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你們隊長’?”
一道沉沉的哼聲從門口傳來。
“你還能把我稱呼得再生疏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