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幼時修道上正好。
“入山修行?”
鷓鴣哨心頭一驚。
他還真不知道,陳玉樓身上竟然有這麼一段往事。
若是真的,那麼一切似乎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為何他會忽然出現在此地。
只有他一人居住的後院,又恰好有靈氣吐納的痕跡。
想到這。
鷓鴣哨深吸了口氣。
目光灼灼的看向陳玉樓。
“能不能多問一句,陳兄……如今修到何種境界了?”
但這話一出。
他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草率了。
江湖之間最忌如此。
這等秘密,哪是能隨便問的?
不過……
他不知道的是。
陳玉樓可早就等著這一岔了。
不怕鷓鴣哨問,就怕他忍住不問。
但臉上卻沒有半點顯露。
反而只有一絲慚愧之色,搖頭嘆氣道。
“陳某天資愚鈍,這麼多年下來,也沒練出個門道出來。”
“……”
聽到這話。
鷓鴣哨瞬間沉默。
只覺得胸口下一股鬱氣,想又不出去。
這傢伙真不是在趁機炫耀麼?
他從幾歲修行,比陳玉樓還要痴長几歲。
但到今日,連門檻都沒摸到。
再想到之前在義莊外感受到的那股磅礴氣機。
鷓鴣哨嘴角就不由露出一抹苦澀。
人家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走到了如此程度。
這要都是愚鈍,略懂一二,那他又算什麼?
“陳兄……太謙遜了。”
好一會。
他才幽幽的道。
“道兄也不必氣餒,修行這東西,本就是厚積薄。”
“說不定他日道兄一朝頓悟……”
陳玉樓擺擺手。
衣錦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
好不容易碰到個識貨的。
當然要裝上幾句。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過猶不及,最好點到為止。
所以,隨口說了一句後,他果斷閉嘴,然後順勢轉移話題。
“對了,還沒問,道兄怎會來此?”
“不會和陳某一樣,也盯上了瓶山吧?”
聽到這話。
鷓鴣哨還沒來得及開口。